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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辱的男人
匿名用户
2019-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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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2点,夏成踩著摇摇晃晃的脚步回到租住的房子,不出所料看见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那两个女孩子又早早睡下了,而且防盗门也上了锁。掏钥匙的间隙,夏成不满地抱怨著,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上次在酒吧和一个应召女郎喝到凌晨1点的他忘了带钥匙,打手机给她们居然不来给他开门,真是太过分了。为了报复,他整整两天没和这两个骄傲的女孩说话。

  胡思乱想之间,门已经开了,灯光也在门打开并关上的那一刹那亮了起来。100W的光线刺激得夏成眯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他看到客厅唯一的桌子上坐著一个男人。穿著整齐的黑色西装,脸上还戴著一个诡异的银色面具。看见夏成,男子那没有被面具挡住嘴角边露出一丝冷笑。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男子已经把毫无防备的夏成按倒在桌上,并且从怀里抽出一根尼龙绳,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夏成挣扎著,但是男子的力气明显比他大得多,一双大手把他按得死死的;他想呼救,但是胸部正好撞在桌沿上,痛得他根本发不出声音来。捆绑完毕,男人把他翻了个身,於是夏成就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我的名字叫萨德,不过今天晚上你务必称呼我为主人,你可以尝试呼救,但是我不保证自己不会为了自保而掐断你的脖子。”

  男人说话的语气虽然不算严历,但是却很有说服力,夏成乖乖地等也不敢动。男人的手慢慢地抚上穿著衬衫的领口,然後用力往下一拉,白色的扣子蹦跳著和衬衫一起离开了夏成的身体,而脖子後面因为领子被拉扯产生的一阵刺痛让夏成咧了咧嘴。男人又用同样的方法扒下了他的长裤,最後连他的鞋袜也脱了下来。

  “你……你要干什麽……”近乎赤裸的身体让夏成感受到一丝不安。

  “你太多嘴了!”萨德不耐烦地拿起刚脱下的袜子塞进夏成口中,浓烈的臭味立刻充满了口腔和鼻端,夏成几乎被熏出眼泪来。

  早知道这样,就不穿一个月没洗的袜子了……

  萨德丝毫没有体恤他的意思,一伸手已经拿过了放在桌上的密码箱,并且从里面取出两个金属质地的夹子来。银白色的夹子上不仅有尖尖的列齿,还连著两根电线。

  萨德轻抚著夏成的乳首,手指轻点那两颗红褐色的乳珠,高潮的技巧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让夏成的喘息急促了起来,乳珠也充血挺立。萨德噙著一丝微笑,把夹子夹在他的乳头上。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肌肤对疼痛的感觉强烈了好几倍,夹子上的尖齿陷进皮肉,渗出了缕缕血丝。夏成痛得皱紧眉头,不断晃著头部,却苦於叫不出来。

  “这样就觉得痛?看来你还真是没有天赋啊!”

  男人说著,又动手剥掉了夏成的内裤,然後继续用尼龙绳把他的双腿绑在桌脚上,那姿势活像一只等待解剖的青蛙。

  在陌生人面前暴露下体,那份羞耻和先前的玩弄已经让夏成的分身微微勃起。萨德见状,从密码箱里拿出了一双橡胶手套。

  “听说你不太喜欢干净,所以我必须做点准备。”

  做了必要的说明,萨德伸手开始套弄对方的分身。时而轻抚,时而揉捏,还不时拂过前端的小洞和下面的睾丸。娴熟的技巧没过多久就让夏成的呼吸变得急促,分身也挺得更直更硬了。

  初见成效,萨德满意地笑笑,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些粉红色的膏状物,轻轻涂抹在夏成的分身上。灵巧的手指顺著他腿间的缝隙来到身後的洞穴,伸出一只手指轻轻一刺,夏成的身体抖了一下,手指却豪不犹豫地刺了进去,整根没入。

  “呜……”夏成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从没有被侵占过的密道疯狂收缩,想要排出异物,一滴鲜血顺著手指滑落地面,脆弱的内壁已经被擦伤了。

  手指无情地旋转、掏挖,在肆虐的同时也把粉红色的膏体涂满了整个内壁。仅仅过了几分锺,夏成的脸色就变得绯红,分身也涨得通红,连一根根怒张的青筋都清晰可辨。

  萨德看出来夏成的疑惑,继续用他不算严历的声音解说著:“这是强力春药,你现在应该已经感觉到了吧?”

  何止是感觉到,简直是太有感觉了!乳尖更加充血,也更加敏感。前面的分身涨得发疼,几乎只要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能射精了,最不可思议的是,後面的密穴居然也感觉痒痒的。前一刻的疼痛已经荡然无存,此时就好像有数百只蚂蚁在里面爬行一样痒得难受。任凭他怎麽样收缩括约肌都没有办法减少这种麻痒的分毫,只能尽量地摆动被捆绑的身体,让後庭磨蹭桌沿来稍微缓解这种感觉。

  萨德戴著橡胶手套的手再次抚上夏成的分身,但这次不再是春风般温柔的爱抚,而是粗暴的虐待。挺得笔直的分身被强迫弯曲成“U”形,几乎要被大力地折断。夏成痛得出了一身冷汗,从鼻中发出受到压抑的“呜呜”声,分身也软了下来。那只手又恢复了温柔,轻柔地抚弄了几下,加上春药的作用,很快分身便又挺了起来。如此反复几次,夏成的身体已经被冷汗浸湿,被绑的部位也由於不断挣扎的缘故而渗出了血丝。

  当夏成的分身第N次挺起的时候,萨德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和自动铅笔芯差不多粗细的金属环,从中间掰开,然後扣在已经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分身底部,适时地阻止了夏成的喷发。

  无法释放的痛苦让夏成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气。只可惜他忘了塞在嘴里的是什麽东西,结果想当然吸入了浓度相当高的脚臭味,呛得他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几乎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55555……为什麽要穿一个月没洗的袜子啊!!

  萨德好像没有注意到夏成的窘境,径自兴致勃勃地从密码箱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其中一端不出所料也连著一根电线。萨德握住夏成因为无法释放而涨得发紫的分身,用另一只手掀开包皮,露出了渗著丝丝白液的马眼,随著他的轻抚,液体渗出更多,肉棒也抖得更厉害。突然,萨德没有任何预兆地把那根金属棒对准了夏成的马眼,刺入了头部。

  “呜……”夏成的身体剧烈抖动,不断地在紧绑的范围内挣扎。被尼龙绳勒紧的皮肤已经磨破流下了缕缕鲜血,但是和身体内部的疼痛比起来,这些皮肉伤简直就像是蚊子的叮咬。

  “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哦,”萨德拍了拍他的大腿,语气保持著一惯的温和,“这样乱动的话,很可能会刺破你的尿道。到时候会有什麽後果你自己也知道吧。”

  不知道是夏成太缺乏常识,还是萨德的话太没有说服力。他的说明并没有让受虐的人停止挣扎,而是变本加厉。夏成活像是一只被扔进油锅的赖蛤蟆,不停把身体向上拱起,四肢抖动著,脸上的五官已经严重扭曲到恐怖的地步。

  “你不乖哦。”萨德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加强,金属棒固执而又准确地插了进去,并且一直到再也进不去为止。

  通红的龟头被分泌的液体濡湿,灯光下发出淫靡的光泽,银白色的金属棒在其中只露出拖著长长电线的头部,因为夏成想要射精的动作而一进一出著,衬著他皮包骨头的身材,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萨德像是欣赏一般地看了一阵,又从密码箱里拿出一个和成人手腕差不多粗细的按摩棒,没有加任何润滑就直接塞入了後庭。虽然经过刚才的开拓和春药的作用,夏成的後穴已经足够湿润柔软,但是以前没有侵入过任何东西的後穴还是被狠狠地撕裂了。令人窒息的激痛在夏成微弱到几乎不算数的反抗和含糊的“呜呜”声中慢慢结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後穴的麻痒渐渐缓解了。从未体验过的亦苦亦乐的感觉让夏成的下肢不断抽搐,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

  “现在,道具都准备好了,我们开始游戏吧!”

  萨德脱掉了手上的橡胶手套,拿出一个遥控器般的长方形盒子,然後非常熟练地把几根电线接了上去。微微一笑之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了一个开关。

  乳头上的夹子和阴茎中的金属棒同时通电,蹂躏著夏成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而插入後穴的按摩棒像是活了一般地抽插、旋转,鲜红的鲜血不断地从後穴涌出来,顺著导线流到了地上。夏成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了,被尼龙绳紧紧捆缚的身体像是膨胀了几倍一般被勒得刺痛;而乳夹上的齿列已经扣到了乳头中,在点击的过程里更是增加了不止一倍的痛苦;阴茎中的金属棒使他的整个下身都麻痛不已,再加上不能释放的涨痛,简直抵得上活生生被凌迟的痛苦;最无奈的是後穴居然能传来一阵一阵波浪般的快感,让这些痛苦变成了一种几乎甜美的折磨。

  萨德不动声色地看著,眼睛里没有欲望也没有报复後应该有的快感,就好像是一个名画鉴赏者看著一副粗劣的仿制品。

  时间对於夏成来说几乎已经停止了,终於他由於忍受不了非人的虐待,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萨德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坚持了半个小时,比想像当中好嘛。不过,小天特地嘱咐别把他弄残的……”

  夏成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虽然冷水让伤口更加恶化,不过值得松一口气的是,乳头上的夹子和後穴的按摩棒已经拿掉了,萨德戴著橡胶手套的手正拖著他肿涨得几乎爆裂的阴茎。

  “来,我帮你释放出来。不过你可不要因为太舒服而弄脏我的手。”说著,萨德一鼓作气拔掉了那根金属棒。

  喷发的快感几乎要让夏成再晕过去一次,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很快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萨德正使劲握著他的分身。

  “你把我的手套弄脏了,给我舔干净。”萨德的声音瞬间变得比冰还冷。

  乳白色的橡胶手套伸到面前拿掉了口中的袜子,但是夏成已经没有力气和余裕来呼救了。散发著浓烈腥臭的白色液体挂在手套上,大概沾慢了半只手掌。夏成偏著头,本能地拒绝。但是萨德威胁一般地用力挤压著分身的痛苦却让他不得不张开了嘴,一口一口忍著恶心舔掉了自己的体液。

  萨德直起身子,声音又恢复了温柔:“今天就到这里吧,不过我还有礼物要给你。”说完,他又用同一只袜子堵住了夏成的嘴。

  夏成的冷汗随著萨德的手再次抚上他的分身而落下,眼看著自己的分身在对方技巧高超的挑拨下站了起来。包皮也再次被掀开,这次塞进去的,却是一朵去了刺的玫瑰。同时後穴也被填满了,夏成仔细一看差点晕过去:居然是两个圆柱形的用来烧水的热得快,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的大腿出了一粒粒的疙瘩。

  萨德收拾好密码箱,转身看著他:“你最好不要尝试报警,因为我有这个。”魔术般地,他的手中出现了一台还在运行中的V8家庭摄像机,“如果你不介意这个被公开的话,当然我也不在乎会坐牢。”

  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从容地关门走了出去,只剩下被捆绑且堵住嘴,更被拨光衣服的夏成,孤伶伶地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欲哭无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