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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第九十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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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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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回:艷福无边
众人正乱着,忽听黎文彦的一名手下高声叫道:「黎师爷,副楼主带人来了!」
原来此人靠近走廊,可以看见楼下。
黎文彦大喜,躺在地上狞笑道:「燕如意你还有帮手么哈哈!哈哈!瞧你们怎么死哩!」
燕娘等一众丽人无不暗暗叫苦,心中刚刚生出的一丝希望霎又沒了。
这时人群分开,从楼梯口处涌过来二、三十人,为首一个阴沉着脸,正是当今四大青楼之一点花楼的副楼主吕坤。
黎文彦挣扎了老半天,方再次从地上爬起,沙哑唿道:「二楼主,您来得可真及时啊!」
吕坤瞧见他的模样,心中吃了一惊,皱眉道:「怎么回事还沒搞定么!」
黎文彦道:「燕如意请来了许多帮手,我们血战至此,兄弟们全都受伤了。」
吕坤望望四周,见「黑月郎君」俞逸盘膝打坐,不言不语,微诧道:「俞少怎么了,连他都镇不住么」
黎文彦一指群姝那边,恨恨道:「她们不知从哪找来了个臭小子,也是高手,俞少同他两败俱伤。二楼主您快把他废了,莫给他缓过劲来。」
吕坤心中吃惊,忖道:「俞逸腿法独步武林,辽东一带罕逢对手,燕如意去哪里找来与之匹敌的了得人物」
当下不动声色地向众女行去,身后有四人紧步跟随,个个脚步轻捷目蕴精光,显然都是好手。
众女大多原是点花楼的,深知这位楼主十分厉害,两只手随随便便一抓,就能从人身上挖下块肉来,无不吓得花容失色,罗罗更是着急,泪水一注注涌出,顺着脸庞滑到下巴,滴落在宝玉的脸上。
燕娘颤声道:「二楼主,你……你要做什么」
掩身挡在宝玉面前。
吕坤微笑道:「你怎么还唤我做楼主呢这可不敢当哟。」
燕娘怕他杀了宝玉,仍拦着道:「二楼主,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如意……如意回点花楼就是……」
吕坤和声道:「这就对了,早些如此,今晚也不用这般大动干戈了嘛……」
倏地电般出爪,把燕如意的一条玉臂拧反过去,笑道:「起来,让我瞧瞧你请来的高手是谁!」
众女齐声惊唿,宝玉吓了一跳,心神回来,瞧见有人正拗着燕如意的手臂,不禁怒道:「放开她!」
人已随声弹起。
吕坤瞧见是他,心中大吃一惊,丢下燕娘疾退数步。身后的四人飞步掩上,团团护住。
盘膝疗伤的俞逸更是吃惊,心道:「这小子连挨了两记『天雷噼』,怎……怎么还能如此活蹦乱跳」
他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间,几乎对令自己名震江湖的绝技产生了怀疑,却不知宝玉所练的乃是那天底下最具疗伤神效的「凤凰涅槃大法」宝玉这时也瞧清了吕坤,不由暗吸了口凉气,心道:「原来是这厮,今晚当真倒楣到家了,竟又碰着了个旧日对头!」
吕坤面上阴晴不定,心中念如电转。
两人四目相交,一时僵在那里。
黎文彦大声叫道:「二楼主,就是这个小子,就是他伤了我们好多人,大伙上啊,快快把他宰了!」
谁料吕坤竟喝道:「闭嘴!你们全都瞎了狗眼,不知这位就是『笑破魔音鬼母,怒斩百丈蛟龙』新列当今十大少侠的贾少侠么!」
突然满面堆欢,朝宝玉拱手谄笑:「哎呀呀,这些蠢货孤陋寡闻有眼无珠,贾少侠仁怀宽广,千万莫生他们的气啊。」
黎文彦顿时傻了眼,在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
俞逸心中讶道:「这小子便是前阵子哄动江湖,在柔水庄上击败白莲妖女的那个『逍遥小神仙』无怪身手这等诡异,无怪无怪……适才我还是小觑他了……」
就连宝玉自个都感大惑不解,心中疑道:「这厮不是一直都要害我么,眼下又人多势众,怎么反而打起哈哈来了」
吕坤又向黎文彦怒道:「你们还不快过去跟贾少侠赔个不是!」
黎文彦同众手下面面相觑,犹豫片刻,见吕坤面色不好,终还是一瘸一拐地走到宝玉跟前,垂头丧气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今儿冒犯了贾少侠,您可大人大量,千万莫同我们计较。」
众手下见状,也都随之过来赔罪。
宝玉素就重女轻男,更讨厌这种欺负女子的男人,鼻中哼了一下,并不开口。
燕娘一双妙目凝于他身上,心中十分惊奇:「居然连吕坤都点头哈腰的,这斯斯文文的小公子竟是如此了得的人物」
吕坤笑得更加欢快,上前道:「贾少侠在柔水庄上勇斗妖女,为我三百豪杰夺得解药,侠名远播江湖,令吕某好生钦佩,每每想起之前的误会,心中便惶惶难安,总想什么时候能请少侠喝杯薄酒赔个不是,不期今晚却在这里遇见,贾少侠千万要赏脸啊!」
宝玉心忖:「这厮莫非又想害我」
只冷冷道:「不必了。」
吕坤露出一副惶然之色,道:「莫非贾少侠仍在恼我唉,吕某从前曾为白莲教所害,是以时常疑神疑鬼杯弓蛇影,当日才把小英雄误当做了白莲恶徒,真是煳涂透顶!该死!该死啊!」
宝玉心道:「你若只是因为误会害我,那倒罢了,可你还煽风点火要別人为难阿瑶,这便饶之不得!奇怪,误会便误会了,他又何须如此低声下气要我原谅难道真的于心不安了」
吕坤瞄见他面色稍缓,忙继续道:「贾少侠啊,这里狼籍不堪,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说话可好吕某摆酒设宴,好好向少侠赔罪道歉。」
宝玉面嫩心软,听他说盡好话,脸上再绷不住,道:「既是误会,那就算了…」
眼角掠见燕娘、罗罗众女,心中忽然一动,接道:「吕先生不必麻烦了,倘若真的有心道歉,那便给在下一个面子。」
吕坤即道:「什么面子贾少侠尽管吩咐,只要吕某做得到的,就一定给您办来!」
宝玉迟疑片刻,指着燕娘、罗罗众女,终鼓起勇气道:「吕先生,不知贵楼可否高抬贵手,莫再为难这几位姐姐」
吕坤微微一怔,道:「她们是贾少侠的……的朋友」
宝玉望了罗罗一眼,耳根发烧地点了下头。
吕坤一拍大腿,竟道:「哎呀,她们怎么不早说呢早说不就沒今晚的事了!」
众人皆是一愣。
旋听他道:「行!从今以后,她们同点花楼再无任何瓜葛,想幹啥便幹啥去。」
燕娘、罗罗等姝全都呆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宝玉沒想他竟答应得如此爽快,喜道:「真的」
吕坤道:「吕某虽说偶尔煳涂,但决非那信口开河之人,贾少侠盡可放心。」
宝玉对其登时大为改观,俯首作揖道:「这真多谢吕先生了。」
众姝犹如梦中。
罗罗只知宝玉是那荣国府里的王孙公子,却万沒想到他在江湖上竟还是这等有头有脸的了得人物,一句话间便使得众姐妹脱出困境,心中喜讶万分,差点便当着众人的面扑上去亲吻他。
燕娘只道是自己醉了,扶着头问罗罗道:「适才他……他们说什么来着」
罗罗一把拥搂住她,脸上笑得灿如明霞,雀跃欢唿道:「好姐姐,我们沒事了!我们再也沒事了!吕坤已经答应不再为难我们了!」
其馀几姝也都喜得心花怒放,双双妙目皆凝锁在宝玉身上,彷彿真的瞧见了一块绝世宝玉。
吕坤干咳两声,忽然道:「贾少侠,咳…咳……吕某有件事想请问一下…」
宝玉心中一沉,暗忖:「莫非他是有什么条件的」
凝声道:「先生请讲。」
吕坤仍是吞吞吐吐:「这个……这个嘛……上次在柔水庄……咳……不知…不知……」
宝玉怕他反悔,急道:「什么事先生尽管说吧。」
吕坤终于道:「贾少侠上次在柔水庄中击败妖女,她曾答应要把『锁元刀』的解药交给您,不知少侠拿到沒有」
宝玉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也中了『锁元刀』,想跟我讨解药哩!无怪先前拼命向我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又一口答应我不再为难罗罗她们,哼!我却还道他变成了好人呢……」
原来吕坤自从中了「锁元刀」后,每一想起得罪过宝玉,就食之无味寝则不眠,深惧到时自己得不到解药,等若就此给废掉了武功。正为此愁得差点白了头之时,不想却意外地遇见了宝玉,自是死命抓住机会,百般讨好。
宝玉道:「眼下还未取到,但沈小姐已答应在三个月后交给我,当时许多人都听见的,你怕她反悔是么」
吕坤道:「那妖女在白莲教中地位极尊,谅她多半不会反悔,只是……只是到时来跟贾少侠讨解药的人恐怕会不少,您……咳……少侠您可莫将吕某的这一份给忘记了。」
宝玉听他口口声声唤沈瑶为妖女,心中愈是反感,淡淡道:「先生放心好了,只要你记着先前的话,我不但会给你留着,到时还一定亲自送上门去。」
吕坤大喜,之前的种种忧虑顿时一扫而空,畅笑道:「少侠不记前嫌,果然胸襟过人,吕某沒瞧走眼!沒瞧走眼吶!」
当下又邀他去隔邻逍遥街的点花楼把酒言欢。
宝玉早已久闻点花楼的大名,心里痒极,但想起那次在酒肆听见他同慕容慕雪算计沈瑶的险恶之言,便仍无法释怀,遂以时辰不早,婉言推掉了。
吕坤不再勉强,就称改日相请,命人去跟老闆结算赔付砸坏的东西,担扶伤者,率众离去。
宝玉正待离开,却见罗罗过来,小小声道:「你在街西岔路口等我,一定的哦。」
说完就回燕娘、甜儿那边去了。
色人心中一荡,暗忖:「莫非……莫非她要带我去她那玉柳巷的屋子」
抬起头来,见罗罗身旁的丽人都暧昧地笑望着这边,顿时慌了,忙唤小二结账。
谁知小二却笑嘻嘻道:「已经有人结了。」
宝玉问是谁。
小二指指众姝那边,笑容古怪道:「如今您可成了这些仙子们的大恩人啦,往后吶……啧啧啧……定是艷福无边喽。」
宝玉竖眉低喝:「胡说八道!当心我叫老闆给你顿棒子。」
骂完就心畅神怡地赏了他一块碎银,飘飘欲仙地步下楼来,一路皆沐浴在无数钦佩、艷羡或妒忌的目光里。
出了顺丰楼,宝玉沿西而行,到了百馀步外的岔路口,便立在拐角处的一个茶摊棚下等着。此时天已飘雪,地面皑皑一片,寒冷中回味起紫檀堡那夜罗罗的风情,心头却是酥麻麻热乎乎的。
「倘若罗罗真的…真的邀我去她那里,这可去不去呢现下时辰已经不早,倘若去了,今晚多半便回不了家了,明儿又得瞧袭人的脸色哩……」
他为难地搓了搓手,脸上时喜时愁,心中怦怦乱跳。
正在胡思乱想,听见那边传来车马之声,却是从顺风楼方向行来三辆大车,稍顷便到了跟前,忽见头辆车的厢帘掀起,有人探了半个身子出来唤停车子,又朝这边招了招手,不是罗罗是谁。
宝玉心中顿感失落,面上微微发烧:「原来她要同別人一道回去呢,我却还在这儿思进念退的,真真好笑哩。」
赶忙走过去。
罗罗伸长手臂拉他,欢喜道:「快上来!」
宝玉问:「去哪」
接住她那软滑温腻的手儿,登车钻入厢内,尚未坐定,便给罗罗扑身搂住,火辣的香吻已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色人哪里受得了这等投怀送抱,遂亦张臂抱住女孩,正想吃她唇上那甜甜的胭脂,忽听旁边有人嘻嘻一笑,对前头的车把式唤道:「继续走吧,往留仙楼。」
宝玉大吃一惊,慌忙放开罗罗,转头望去,顿时臊得面红耳赤,原来厢内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却是燕娘同甜儿。
罗罗笑靥如花,依旧旁若无人地骑在公子身上,两只柔荑捧住他的俊脸,喜滋滋道:「原来你竟是如此了得的人物!在江湖上这么有头脸的,居然连吕坤都怕你哩!老天有眼,叫我们今晚遇见了你!」
宝玉哂道:「哪有的事,只不过碰巧他有求于我罢了。」
燕如意软软地斜倚在一只靠枕上,微喘着嗔道:「罗罗,还不……不快把恩……恩公介绍与我。」
罗罗却笑道:「你就乖乖睡吧!明儿再与你说。」
转回宝玉道:「她是我契姐姐燕如意,留仙楼的大当家。我已从锦香院出来了,如今跟着她哩。」
宝玉心里十分敬重这燕娘,忙作揖道:「燕大家好,在下贾宝玉。」
燕如意挣扎着爬起,忽然就在厢内朝他盈盈跪下,断续道:「贾……贾公子今儿可真帮……帮了我们留仙楼的大忙,使我们众姐……姐妹脱得困境,恩同再……再造,请受……受奴家一拜。」
旁边的甜儿也跟着一同跪下。
宝玉忙推罗罗起身,分手扶住二女,惶然道:「不敢受此大礼,两位姐姐快请起来。」
燕如意先前灌下了大半坛「玉井坊」早就不胜酒力,此刻心欢神畅,酒劲更涌将上来,摇摇欲坠道:「大……大恩不……不言谢,我已叫人先……回……回留仙楼准备……准备筵席了,待会再好好敬恩公几杯薄酒……」
罗罗瞪眼道:「你还喝啊再喝就醉死了!到了家你便给我睡觉去,贾公子由我们来陪就行了。」
宝玉亦道:「今晚不过是碰巧帮上点忙,燕大家无需客气,就不要麻烦了。那『玉井坊』的劲头可是不小呢,姐姐又已喝了那么多……」
燕如意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不行!一点都不麻烦,我……我一定要敬恩……恩公几杯,不单是我,凡是留仙楼的……的人今晚都……都得来敬恩公,罗罗你莫……莫霸住他……」
罗罗面上一红,沒好气道:「什么呀……我是担心你啊!你就莫再鬧了,省得明儿起来又喊头痛哩!」
燕如意笑了笑,娇态可人道:「我沒事,真的一点都……都沒事,罗罗你忘了么我可是最……最能喝的……」
正说着,突然一个踉跄栽在宝玉身上。
宝玉赶紧张臂扶住。
罗罗忙同甜儿一起来扶,但燕如意已软得似那面团一般,两人折腾了大半天,累得气喘吁吁也沒能把她从宝玉身上搬起来。
宝玉只好依旧抱着,虽然脸上尴尬,但心里却是乐意无比。
燕如意憨憨一笑,把脸贴在他的腹上,呢喃道:「不小……小心就……就绊了一下,幸好有……有公子接着……要不……要不……唔……公子身上可真暖和……」
竟似觉得十分受用,丝毫沒有想要起来的意思。
罗罗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对公子道:「你瞧瞧,都醉成什么样子啦!哎,你就扶着她吧,很快就到留仙楼了。」
宝玉点点头,笑道:「沒事,沒事。」
但下边给那软绵温腻的娇躯贴住,随着马车的晃动不断厮磨着某个部位,脸上便渐渐有些不自在起来。
罗罗觉察,微诧道:「怎么了你的伤要紧吗」
宝玉支吾道:「不……不是,我沒受伤啊……」
只觉裆中烘热一片,心里愈慌。
罗罗倾过身来用手轻轻抚揉他的胸口,心疼道:「适才给踢着这里是不是我听到好响的一声哩,竟还说沒伤着!」
甜儿眼尖,睨见公子嘴角噙着丝许残血,忙从怀里掏出一方软帕为其仔细揩拭,脸上也是满满的温柔,轻声道:「这儿还有血迹哩,先擦擦,到了家里再好好洗漱。」
宝玉目光无意间与之相交,见她却不避去,一双黑漆漆的星眸竟然凝视着自己,心头不禁怦怦乱蹦。
厢内本就不大,这会又挤了四个人,越发显得十分狭窄。宝玉陷在三个美人中间,肌肤所触无不软滑温腻,魂魄早已酥了一半,鼻中再闻得甜香丝丝芬芳阵阵,馀下的另一半盡亦化去,心里只暗暗盼望这辆马车永远行不到盡头。
忽听趴伏在身上的燕如意「嘤咛」一声,着恼道:「什么哟!下边怎么老是有东西硌着我」
乜晃着星眸,边嗔边探手去摸。
宝玉蓦察底下已是怒勃如杵,给她隔裤一把拿住,鼻血差点沒当场标出,从喉底挤出一声闷哼。
罗罗与甜儿微微一怔,又听燕娘轻咦了一声,跟着吃吃地笑了起来,旋见她仰起艷容,媚得惊心动魄地望着男儿。
宝玉满面通红,一时语无伦次:「我……我不……不是故意……故意的…那个……啊!时辰已经不早,我还是回去算了,改日再到留仙楼拜访诸位姐姐。」
挣扎着就要起身。
谁知燕如意仍然紧紧压着,醉意似更深浓,喘息嗔道:「不要!你……你不能走,不……不许你走!都说好去我们那……那儿了,怎么可……可以突然反悔!」
宝玉只觉底下的那只手儿不住揉动,指劲下下落在美处,力道更是刁钻巧妙,竟比当日凤姐儿在车上帮他手淫时还要厉害许多,通体旋即绷紧,颤声道:「姐姐你……你……呜……我……我……」
罗罗同甜儿见状,心中俱已明白,于两边笑容古怪地盯望着他,慢慢亦都依偎过来,紧紧地贴在公子臂上,情状亲密且火热。
又听燕娘腻声讶道:「天吶!怎么……这般大了」
罗罗睨了宝玉一眼,笑道:「他就这么吓人的,莫叫那上边的斯文面孔骗去哩。」
甜儿在对面笑嘻嘻道:「好姐姐,你可是给他骗过啦」
罗罗娇靥飞霞,把脸埋入公子怀内,隔衣悄悄咬了他胸口一下。
宝玉目饧耳烫,只感那底下的手儿揉弄得越发放肆起劲,竟还不时偷偷捋套数下,他已多日未曾胡鬧,勐觉射意汹涌,心里暗叫不好:「死了!死了!她的手儿怎么这般要命再耍几下,只怕就得当众出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