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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猎人】
匿名用户
2024-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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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猎人赏金猎人(一)「我先……先走一步了……」怀中的夥伴满身鲜血,脸色苍白∶「来世……再……和你结……为兄弟……」夥伴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我……妹妹……你……照顾……」我看了身旁的小女孩一眼∶「你放心,我一定照顾你妹妹。」夥伴点了点头,深深呼了一口气,双眼一闭,头一偏,一命呜呼。「哥哥,哥哥,抱抱!」小女孩哭闹起来。我皱起眉头,看着全身污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小女孩,问她道∶「丫头,你几岁?」「哥哥,哥哥,抱抱,呜呜呜,呜呜呜……」「臭丫头,别哭了。」我被这小女孩哭得心头火起∶「不然我就把你丢在这里!」「呜呜呜,哥哥,坏人欺负我,呜呜呜……」「臭丫头,你还哭!」我大骂,作势要打。「你……」已死去的夥伴猛然睁开眼睛∶「你……你别泡我妹妹……」话说完,真的挂了。「你放心,这种臭丫头,天底下没人要!」我心里想着。埋葬了夥伴,我抱起小女孩∶「走啦!小鬼,跟我回家去。」小女孩傻笑∶「我三岁。」「我管你几岁……」话没说完,胸口一阵温热,一股尿骚味冲进鼻子。「尿尿!」小女孩嘻嘻一笑∶「尿尿!」「臭小鬼!」************「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我为什麽会答应他?为什麽?」「我不甘心!我不愿!我不要!」「不管了!我一定要泡她!」************「我回来罗!」一阵香气伴着银铃般美妙的柔软音传来。我顿时呼吸加粗,心跳加速。「豹哥,我回来了!」一名脸蛋超美,身材超辣的美少女蹦蹦跳跳的来到我的面前∶「咦?天哥,你不舒服啊?脸怎麽这样红?」「没事,没事!」「咦?豹哥,你裤裆怎麽鼓鼓的啊?你藏了什麽东西啊?」「没事,没事,你别管。」「给我看嘛!」「不行!」我大叫,落荒而逃。************我,雷豹,三十三岁,京城人士,自由业。江湖上的朋友给我一个「赏金猎人」的称号,是说我专门以缉捕大盗以赚取赏金。黄金、醇酒、美人,是我的最爱。「豹哥,给我看啦,别这麽小气啦!」「不行!」我自小在脂粉堆中打滚,阅女无数,不管是放荡风骚、三贞九烈、还是小家碧玉,不计其数的美女都在我的魅力之下屈服,对我投怀送抱。「不行就是不行!」「给人家看啦!」但不知怎样,我遇到她就没轧了。************她,凌燕,十六岁,京城人士,无业。江湖上的朋友给她一个封号∶「霓裳飞燕」,是说她轻身功夫极高,姿势极美。美丽,气质,鬼灵精,是她的特色。但我最受不了的,是她的好奇。「我知道,是不是你又偷了什麽好东西?」有时候我也做一些没本钱的买卖。「不是!你别管!」「哼!我一定要看!」************十三年前,答应了拜把兄弟的遗言,答应照顾他妹妹,於是,我和他开始了两人生活。为了照顾她,我暂时离开江湖,和她过着隐居的生活。我发现,洗去一身的污泥後,这小丫头着实是个美人胚子,容貌秀丽绝伦,将来一定是武林中,不,是天下第一美人。但她就是爱哭、爱笑、爱玩、爱闹,又爱黏人。她要我陪她玩、陪她吃饭、陪她睡觉、陪她洗澡,稍有一不顺她的意,就会哭闹不休,害的名震江湖的「赏金猎人」的我,成了这小丫头的全天候保姆。自她满八岁之後,我开始教她练武。聪明的她,不论我教什麽,总是一学就会,实是大好的练武人才。十二岁时,我已经把自己一身所有的武艺尽传给她。她学的又勤又认真,功力日进,当然差我还远的很,但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尤其是轻身提气,小巧腾挪的功夫,更是颇有心得,所以有了「霓裳飞燕」的名号。但就是练武练坏了。十二岁的时候,她开始发育,由女孩变成少女。从那时候起,我不再和她一起洗澡吃饭。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对她下手。现在,她十六岁。自小习武的关系,她发育的极好,身材高挑,曲线玲珑,胸前双乳饱满,屁股结实有弹性,该凸得凸,该翘的翘,无懈可击的超完美一流身材。她常会不自觉的展现她那诱人的身材,呼之欲出的雪白乳房,纤若柳枝的小蛮腰,还有那曲线毕露的臀部,对我这个人称「江湖第一风流」的来说,简直是无法抵挡的诱惑。但是,四年过去了,我还是没对她下手。在从前,只要我看上的美女,最多三天,就一定臣服在我超凡的魅力之下,任我享用,而且当我离她们而去时,非但毫无怨恨,而且还以能被我看上为荣。但是,每当我对她起了念头,一张熟悉的脸孔就会浮现在我眼前。「别……泡我妹妹……」天杀得!我怎麽会答应他?谁晓得当时那脏兮兮的臭丫头会出落得现在这样美丽动人呢?「我不管了!反正我就是一定要泡她!」「别……泡我妹妹……」************「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什麽东西。」我心里一跳∶「那你说是……什麽?」「还不就是男人的那玩意!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啊?怎麽可能连这种事都不知道。」「你……是谁……告诉你的?」「还会有谁?还不就是风四姐!」赏金猎人(二)风华,二十三岁,不知何地人士,自由业。在我所有的相好之中,风华是最让我难忘的。她最拿手的,是能让男人觉得自己真正的男人。虽然我已经是男人中的男人,但对於她在床第之间那时而处处动人,时而放荡风骚,而且对男人绝对屈服的姿态,还是让我恋恋不忘。「她……还说了……什麽?」「四姐她还说,男人的那玩意儿是要放在……放进去我们女生下面的……」「她,她跟你说了这些……?!」「她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尤其是……你!」「这骚婆娘!」自从我泡上了风华,她就像我的影子一样,甩也甩不掉,我走到哪,她跟到那,而且以我的爱人自居,凡事都要插上一手,连我和凌燕避到这麽偏远的地方她都找得到。而我也认了,多个帮手也总是好的,以後对外接洽都是由她负责连络。「这婆娘,」我低声骂着∶「竟对这丫头说了这些,哪一点像个有教养的闺女?」「豹哥,我问你喔!」凌燕一脸疑惑∶「男人那玩意儿为什麽要放到我们的下面啊?」「这……」若是有其他别的女人,问我这种问题,我早就已经按捺不住,直接扑过去泡了再说。但是,对她,虽然这种欲望已经在我心底燃烧很久了,可是,只要一想起夥伴那张脸∶「小孩子别问这麽多,以後长大就知道了。」「哈,我早就知道了,男人那玩意儿只要放进我们下面,男人,还有女人,就会觉得很舒服,很舒服,就像快要飞上天一样。而且,男人还会,还会射出一种黏黏的东西,我们女生就会生小孩。」「这也是她……告诉你的?」「嗯,四姐还教我一个很舒服的方法。」「什麽方法?」「她说只要一直轻轻的抚摸我们的下面,就会很舒服。豹哥,是真的吗?这是四姐今天才告诉我的,我还没试过。」「这……」我说不出话来了。「好了,那我去试试看好了。」凌燕跃跃欲试的神态∶「对了,四姐要你去她那边一下。」说完,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死婆娘,臭小娘!」我边走边骂,来到了风华的房外。「喂!你找我什麽事?」我隔窗问∶「快点,我很忙的。」「你进来嘛。」房里传出一阵令人销魂的柔软音∶「我等你好久了。」「你这死三八,大白天发什麽浪,还对阿燕说了那种事。」我嘴里骂着,但股间却已经不争气的站了起来∶「你在痒是不是?我来给你治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一个软绵绵的肉体立即扑了过来,我顺手搂住∶「等不及啦?我现在根本不想。」但双手却早已经不听大脑使唤,在那美好的肉体上搓揉着,股间更是毫无羞耻的跳动着。「嗯……嗯嗯……」风华腻着声音,低声呻吟∶「来嘛,人家要嘛。」「你跟阿燕说什麽我都不管,反正迟早她都要知道的,但你说我不是个好东西……」「你生气啦?你当然不是好东西,」风华向我抛了个媚眼∶「尤其是这玩意儿……」说着,纤手握住了我的股间。「怎麽?昨天晚上整治的你还不够?」我右手柔捏着她的丰乳,左手轻抚着她的阴部,舌头也不放松,在她的耳垂吸吮着∶「看我怎麽治你。」赏金猎人(三)「呵……」我深深的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你真是帅得无懈可击!」我自言自语道∶「多少女人就是死在你的眼神之下,难道……难道,帅也是一种错误吗?」「豹哥,早啊!」凌燕手里拿着一个竹筒,快步走进大厅∶「又有生意上门了。」「嗯,你念来我听听。」凌燕打开竹筒,取出一张纸条,念道∶「五沟寨,萧雨寒,西竹山庄一十四人、仙城派六人、盛远镖局二十三人……一个月,金一千两。」「嗯嗯……啊!什麽!糟了!」凌燕忙问道∶「怎麽了?那个萧雨寒很难对付吗?」「竟然有黑眼圈!」「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黑眼圈!叫我怎麽出去见人啊?天啊!」「,豹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嗯,那个萧雨寒……都是那个骚货,跟饿死鬼一样,操死她……嗯……小意思,没问题,没问题……」「你在说什麽啊?萧雨寒是骚货?难道萧雨寒是女的吗?」「谁说萧雨寒是女的?他是男的。」「那你怎麽说他是骚货?」「我是说你四姐,妈的,简直要我的老命,索需无度嘛。」「你是说四姐啊?为什麽她是骚货?」「说了你也不懂。」我挥了挥手∶「去叫你四姐起来了,都什麽时候了,还在睡?」凌燕来到风华的房外,喊道∶「四姐,四姐!」房里传出低吟声∶「嗯嗯……阿豹……」「四姐,我进去罗!」也不等风华应声,就推门而入。凌燕来到床前,掀开被子,觉得着手有些湿湿的感觉,只见风华裸着身子,蜷曲在床上,一只手伸在双腿之间,五指微微蠕动,股间一片湿漉漉地,被子、床单也是湿了一大片。风华双颊微透樱红,朱唇半启,轻轻的呼着气,眉头之间隐含春意,不时发出低吟∶「阿豹……我还要……嗯嗯……」凌燕心头「蹦」的一跳∶「四姐,四姐。」看风华的手指在股间抚弄着,下身不禁感到酸软,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夜里自己在房间里干那「很舒服」的事。「四姐的下面……好湿喔……原来不是我尿床……可是怎麽好舒服就会流出水呢?」凌燕坐在床头,看着风华一副满足的表情∶「四姐一定很舒服,很舒服。」一只手不知不觉的就隔着丝裙在股间缓缓抚弄着。「阿豹……我要来了……嗯嗯……」凌燕看得入神,忘了是来叫风华起床的,只觉得双腿之间微微有一股湿湿的感觉,竟是流出了淫水,不由得加大了手的动作,在股间揉捏起来。************「喂!你们两个,还不来吃早饭,菜都快凉了!」「搞什麽!还不快点,我快饿死啦!」「阿燕,叫你四姐起来!」叫了这麽多声,还是没有回应∶「妈的,到底搞什麽鬼!」我放下筷子,站起身来,往风华的房间走去。「再不起来就不要吃了!」我一走进风华的房里,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得傻了。只见风华和凌燕两人交缠在一起,凌燕身上的衣服当然是脱的一乾二净,风华更是不用说了,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是「身无长物」。「妖精打架!」我脑里想到的就这麽一句话。************「你说!这是怎麽一回事!」我指着风华,劈头大骂∶「你这贱货,男人不够,还要去玩女人!反了,反了!阿燕!你也别走,等一下问你!」凌燕见我发了好大的脾气,想偷偷溜走∶「我去……去上厕所!」「妈的!快去快回!」凌燕回头看了风华一眼,一溜烟的奔了出去。「我……以为是……你……」「放屁!你发春发昏头了啊!」风华低着头,双手不安的交缠着,身体微微发抖的坐在床边。「你们……你们……妈的,世道反了,女人不和男人,竟然两个女人就干了起来!」我简直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怎嘛!你是天生的淫货是不?哪天老子火了,把你绑了送到妓院去卖,天天有人操你!」「阿燕才几岁?十六岁耶!你想搞也看清楚嘛!」「两个婆娘干这种事,要是传了出去,人家还以为我雷豹摆不平你这骚货,要你去跟个女人搞,我的面子不都没了!」「还不把衣服穿起来!」风华嗫嚅道∶「你……昨天把我的衣服撕了。」我不禁脸上一红∶「是,你会顶嘴,是我把你的衣服撕了,那又怎麽样!你没有别的衣服吗?」我打开衣柜,随手抓了一件,抛给了风华∶「穿好了就给我滚!别再让我见到你!烂贱货!你欠操就去外头找男人!别在这里赖着不走!」风华一听我要赶她走,眼泪登时就流了下来,扑倒在我的脚边,抱着我的小腿∶「你别赶我走!要打要骂随便你,只样你不要赶我走!」抬起头来,仰看着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死贱货!是你自己倒贴,我可没说要你!还不快滚!」「不要……不要……」风华哭得声嘶力竭,全身簌簌发抖∶「求求你……阿豹,阿豹!」看到美人梨花带雨,苦苦哀求,我的火气稍微消了,心也软了,不过,面子上一时之间放不下来∶「你先放手,我不赶你就是了。」风华渐渐止住了眼泪∶「阿豹,谢谢你……」说实在的,要我把这麽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女赶出去,我也舍不得,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丰满有弹性的乳房,水蛇般的细腰,坚挺结实的臀部,一身雪白的肌肤,床第间的工夫更是让我欲仙欲死,尤其是那销魂的呻吟,更是……更是……想到这里,看着风华那眉黛含怨的眼神,那微微颤动的椒乳,那水淋淋的股间……胯下那玩意儿在这不应该的时候站了起来……「妈的!这什麽时候!」我心里暗骂着∶「下去,下去,现在不是你逞威风的时候!」「阿豹,你……」风华一直仰看着我,自然也看见了那该死的玩意儿∶「我帮你……」说完,拉下我的裤子,樱口微张,轻轻的含了上去。「妈的!又没完没了了。」我反脚一勾,把门给关上。「嗯嗯……阿豹……你好棒……」赏金猎人(四)一想起早上的事,凌燕就不禁脸红心跳。「四姐……四姐她……」「我坐在床边,撩起裙子,做那个很舒服的事,原来要把手指伸进去会更舒服……里面有一粒凸起来的,不知道事什麽东西,等一下问四姐看看……」「只要我一摸道那粒凸起来的东西,就会……就会……好舒服、好舒服……水也会流出好多,滑滑的,有一点点腥味……里面麻麻酸酸的,热热的……」「不知道怎样,我竟然会去摸自己的胸部……乳头涨涨的……我用手一捏,简直……简直……不知道该怎麽说……就好像听人说抽大烟一样……轻飘飘的感觉……」「身体好热……流了好多汗……手指更伸进去一点……有一点点痛……但是……那种舒服……不,应该说是爽的感觉……忍不住……嗯嗯……嗯……」「四姐好像睡迷糊了,一直叫着豹哥的名字,还有什麽「给我」、「我要泄了」、「我还要」,不知道说什麽,四姐向豹哥要些什麽东西啊?连梦里也都会说?「泄了」又是什麽意思啊?什麽东西泄了?」「四姐突然搂住我的腰……把我拉倒在床上……她翻过身来……坐在我的身上……把我的上衣撕开……一直一直揉我的胸部……我有点气闷,但又是觉得很舒服……水又流出来了……」「我的亵衣被四姐脱掉……竟然吸我的乳头……四姐又不是小婴儿,干嘛要吸奶头,好痒,不过麻趐趐的感觉,我觉得奶头硬了起来……更是……」「她还脱掉我的小裤,一直摸我的下面,好像有虫在钻一样……四姐的手好坏……跟我自己不一样……」「四姐还把我的脚抬起来,向前压到我的胸前,膝盖都碰到我的胸部了,我的腰好像快折断了……她舔我的下面……好痒好痒……四姐的舌头好软、好热,又一直在呼气……下面……下面……我突然觉得好想尿尿……我叫四姐停下来,四姐好像没听到……还用两根手指伸到里面……有一种充实的感觉……」「四姐的手指一直伸进伸出……嗯嗯……啊……啊……啊……不行了……四姐……我快尿出来了……停啊……」「突然我只觉得「嗡!」的一声在脑袋里响起……我的腰一紧……便尿出来了……」「住手!你们两个在干什麽!」豹哥进来了,他为什麽会这麽生气?「四姐她……她满脸都是我的尿……不对,好像不是尿……好像是……滑滑的……」「好像是我下面流出来的……怎麽会流这麽多……我会死吗?」「以前从来没看过豹哥这麽生气,豹哥平时人很好的……不知道为什麽……一直骂四姐……还要把她赶出去……最後好像没事了……我躲在外面偷偷看……四姐把豹哥的那玩意儿吃进去……豹哥的表情……好奇怪……」************「喂!女人,我要走啦!」「一路多保重!」「没问题的啦!萧雨寒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这趟生意真是轻松极了!」「阿豹,总之一切小心!」「知道、知道了。倒是你,好好把阿燕看好,别让她再跟上次一样偷偷跟出来。」「是。」告别了风华,我系上长剑,踏上征途。「萧雨寒那种角色也要我出马,真不知道「肥球」是怎样找的生意。」我喃喃自语,「浪费我的时间嘛。」************「阿燕,你来一下!有点事你去做。」「阿燕!阿燕!」「跑到哪去啦?我叫你没听到?」「咦!」「这丫头!不会又偷偷跟阿豹去啦!」************一直有被跟踪的感觉。「妈的,哪个不上道的家伙,连我「赏金猎人」也敢乱来?」我看了看腰间的「鬼见愁」一眼,心底暗暗地冷笑∶「待会给你尝尝我的手段。」轻身提气,箭一般速度的向前冲去。「咦,跑到哪去了?怎麽稍一不注意人就不见了!」「没关系,反正是去五沟寨,不怕跟丢。」路旁的一棵大树後面,躲着一名黑衣人。「看你敢不敢瞧不起我。」说着,朝五沟寨的方向而去。************「女人的味道。」我深深的嗅了一口∶「真香,肯定是个美女。」我天生就有一种本领,能够从女人的体味分辨出美丑,即使有着浓郁的脂粉味,我也能够辨别无误。「而且还是个处女。很久没碰过处女了,兄弟,这回可有你的乐了。」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该才那名黑衣人的隐身处。我低头看着股间,那有「美女探测器」之称的家伙,正朝气洋溢的向我打招呼呢!「急什麽,该是你的总跑不掉,嘻嘻,呵呵,哈哈!」************「掌柜的!我要叫条子!」我用筷子敲着满是酒菜的桌子,「快给我找姑娘来!」「是、是、是,立刻就来、立刻就来,大爷您稍等一会儿。」这里是往五沟寨的路上最大的酒楼。我来这里当然不会只是喝酒叫条子,而是因为这里是五沟寨藏匿抢来的贼赃的窝家。「妈的!老子的银子就不是银子吗?叫个条子也慢吞吞,五沟寨的人都是饭桶吗?」我藉酒装疯∶「叫萧雨寒出来见我!」「大爷,大爷,您千望别这麽说,我们怎麽会跟五沟寨有关系呢?这话要是让官府的官爷们听见了,这可就麻烦了!」夥计急忙说道∶「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哈哈,你们有没有跟五沟寨有关系,我是不知道,老子就是要女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喏,老子有的是钱!」「是、是、是,立刻就来,立刻就来!」「还杵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去收拾个房间出来,大爷吃饱後要快活快活,快去!」「是,立刻就去收拾!」「看什麽!没见过有钱人吗?哈哈,你们通通给我滚,这店老子今天包下来了,一定要爽个痛快,哈哈!」其馀的客人,看见我的狂态,纷纷付钱走避。「大爷,大爷,您这不是赶小的客人吗?」「你放心!」手一扬,十数张银票飞了出来,「老子有的是钱!」************「混帐东西!你这狗崽子瞧不起人吗?」「这种货色你也找来!他妈的,这种烂货,叫她脱光光站在街边也不会有人要!」「你们都给我滚!凭你们也想来赚老子的钱?」掌柜急忙陪笑道∶「大爷,您先别生气,我再替您找过。」「不必了!老子现在没心情了!妈的!」其实那七、八个妓女之间,也有几个是颇具姿色的,但是存心生事的我,仍是大声嚷道∶「老子到别的地方去,妈的,五沟寨的女人都是这种货色吗?」掌柜哈腰道∶「大爷,您千万别再提起五沟寨,这可是要杀头的啊!小店怎麽会和五沟寨有关系呢?」「废话!」我双手一抬,将身前的桌子推翻了过来,「老子就是有钱,哼,妈八羔子,没看过像你们这种鸟店!」说话的同时,手打脚踢,把店内的桌椅通通打翻。「快住手,大爷、大爷!」掌柜和夥计忙道∶「打坏了可是要赔的!」「赔什麽?五沟寨的贼赃可真不少,还怕这些赔不起吗?」掌柜在夥计的耳边说低声说了几话,夥计点点头,跑出店去。「终於去叫人了吗?来越多越好,最好萧雨寒一块来,省了我走一趟。」我扶起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老子就在这里等!」掌柜的不做声,只是冷眼瞧着我∶「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来五沟寨生事,瞧你待会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夥计气喘吁吁的奔进来,面有喜色,断断续续的道∶「来……来、来了……有胆……你别走……」後面是对着我说的∶「你……你别走……」************「掌柜的,我倒要瞧瞧是谁这麽大胆,敢在你这儿闹事。」一声娇嗲的声音从店外传了进来。「是我!」「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一名艳丽的少妇踩着莲花步,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身後还跟着十名黑衣大汉,个个都是粗眉阔嘴,标准的凶像。「你是谁?」那艳妇冷笑着道∶「天底下这麽多地方你不去,偏偏闯到这儿来,也算是你倒楣了。掌柜的,你先退在一边,等会别伤到你了。」「是、是,一切有姑娘照应。」那艳妇瞟了我一眼∶「倒是挺俊的,等打死了可就可惜了,你别怨我,像你这种俊男,我通常都是会下手轻点的,不过,你欺到了我们的地头上,可就另当别论了。」竟没正眼看我,自顾自的拿着一把小锉刀,修着自己的指甲。我倒早就认出她来了,「美姬」蓝遥,是五沟寨廖节大当家的小妾,仗了自己的美艳和一身功夫,在五沟寨内隐然是太上皇一样,今天由她出面,倒还真是出了我的意料之外。虽是嫁作人妇,却都要人叫她姑娘,只要说漏嘴的,叫了一声「夫人」的,都死在她的手下了。「给我打。」她轻描淡写一句话,那十名凶汉立刻朝我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