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热搜
【拯救美女黃蓉】
匿名用户
2024-08-12
次访问
当「救国伉俪郭靖黄蓉二人战死殉国」的消息自襄阳传来时,陈业忍不住心中涌动的忐忑与兴奋,夺过身边仆人手中的马韁,翻身上马,直奔东街而去,今天,他要畅饮一番。陈业,字延嗣,南宋太子少保、观文殿大学士、银禄光青大夫、前扬州牧、魏国侯、禦史中丞——陈光廷之独子。陈氏发迹於光廷祖辈,数代人备受荣宠,高官厚禄,爵位世袭。陈光廷学识广博、官声斐然,为人刚正不阿、果毅善断,是抗金抗元的宋臣集团主要成员之一。陈光廷任扬州牧期间,广结江湖义士,延揽能人大才,并屡次派亲信率领门客参加抗金抗元,功在民族社稷。后因党派之争,调回京城,但荣宠不减获太子少保高位,爵位亦自寿郡候升为魏国侯。陈业,幼年即聪慧好问、博闻强识,至八岁,心智已经远远超越了同龄人。但其幼年顽劣,惹下祸事无数。其父多番斥责无果,只得在陈业九岁时,将他送到了皇帝宗室,隐居广陵的赵老爵爷身边学文习武。十二岁的时候,陈业习以赵氏太祖长棍与长拳,虽然长棍与长拳并非高深武学,江湖中几乎人人都会几招,甚至江湖卖艺的也都习得一些用以防身保命,但赵氏亲传自有其非凡之处。陈业发誓继承父亲志愿,以抗元定天下为一生目标,曾入蒙古偷学蒙古语和生活习性,扮来绝似。加入襄阳军后,以少年兵从火头做起,恰逢蒙元大举来犯,火头变先锋,死命搏杀,一年后积功至旅帅。襄阳军才知道原来这个一直在前线拼命的秀气小哥居然是高干子弟,不由打心底里佩服。郭靖黄蓉夫妇亲自出面,收取陈业作为关门弟子,一来见其可造,二来其身份尊贵不宜时刻身处险境。当时1240年冬,陈业十四岁半,大武十五、小武十四、杨过十六、小龙女十九岁半、郭芙十四岁半、陆无双十四岁半、程瑛十五岁、完颜萍、耶律燕十六、黄蓉三十二三、郭靖三十五、郭襄小郭芙十六年。大小武拜入郭黄门下五年余。1241南宋理宗淳祐元年春,大武小武争郭芙,陈业嘲讽,大小武被激,擅自出城,领兵五百冲击蒙元小城,郭靖得知,急忙带兵前往接应营救,数日不回。黄蓉心急,把防务佈置下去,也领兵前往接应丈夫,陈业愧疚,随之出城。黄蓉走后第三天,郭靖救回被围的大小武。返回襄阳,知道妻子寻自己,放出大鵰带消息给妻子,哪知道此时黄蓉三百残兵被二千敌军围困,苦苦支撑。黄蓉让陈业突围,自己高声呼喊,以黄蓉盛名吸引敌军注意,敌军果然猛攻不止。陈业趁黄蓉不备,点其穴道,互换衣裳,找来快马,令十余人保护黄蓉回城,自己假扮黄蓉,吸引火力。匆忙中陈业的手在黄蓉身上胡乱地掏摸了几把,也不知是无意抑或是……黄蓉被部下护着突出包围,与敌方追兵八十余人且走且斗,碰到郭靖领兵前来,获救,立即同往营救陈业。陈业正浴血奋战,同伴只剩十余人。获救,陈业被黄蓉带回城。郭靖大破敌军,剿灭樊城出城的二千守兵,活捉主将XXX,诈开樊城城门,攻下樊城。短期内,襄阳无虞。黄蓉被陈业舍命相救所感动,对疗伤中的陈业照顾得可谓无微不至,感情激增,黄蓉娇媚丰美,陈业渐起遐思。此时,黄蓉还没怀二胎,其实自己很想要儿子,便认了陈业做义子。郭靖练兵处理军府事宜,每日繁忙,传授陈业降龙十八掌口诀后,又花半天工夫演练几遍,便嘱咐陈业多参悟多练习。黄蓉初得义子,疼爱得紧,每日教导陈业,可谓悉心。大小武和郭芙虽然嫉妒,但陈业於黄蓉毕竟有救命之恩,也就不敢多说。陈业每日打熬练功,出汗很多,只能穿薄纱裤,上身赤裸。黄蓉开始还不觉得怎么,但郭靖毕竟公务繁忙,又疏於房事,黄蓉正当需求旺盛之年,渐渐地羞涩中又对陈业有了另外的感觉。黄蓉教授桃花岛武功,模拟实战,和陈业之间难免会挨挨擦擦,不禁娇喘咻咻、香汗淋漓,旖旎之态,煞为诱人。两人每天都有多次肌肤相亲,彼此都觉销魂,但毕竟於理不合,也就各自暗爽也不挑明。郭靖想起侄子杨过送上终南山已近三年,不知其境况如何,但自己官职加身不能擅离,便授意陈业代其上终南。郭芙久未出门,央求同去,黄蓉一来疼爱女儿,二来担心陈业年少易惹事,就提议自己带着陈业郭芙一起去终南。左右襄阳安定,数年难有兵事,郭靖就应允了。这一路上,黄蓉、郭芙两美女相伴,又有多少故事。路上,夜宿荒庙,黄蓉寻乾柴食物,陈业偷偷跟随。黄蓉多日未沐浴,身上衣衫汗濡尘附,心中不舒坦,身上更是痒,於是在小溪中洗浴。江湖淫贼刘正明化名尤八,身藏树后,大饱眼福,被陈业偷袭点倒。黄蓉闻声飞身上岸,羞怒中披了纱衣,提着竹杖来质问。陈业言明出来找乾柴,见尤八神色鬼祟,似在偷窥,便点倒之。黄蓉大恨,戳瞎尤八一只眼,以示严惩,并将尤八绑在树上。心中羞怒的黄蓉先行回荒庙,尤八交陈业处置。尤八为求活命,挑起陈业对黄蓉遐思,并具言自己可使陈业对黄蓉的非份之想付诸实现,献上淫药「萃华浓露」、淫技六式播阳手与附弄十八势,以及《淫功摄露》残篇。陈业虽出名门,实则亦正亦邪,随心所欲。得到这些后,一脚踢断尤八淫根,并砍断其右手,大笑而去,不顾背后尤八那刺骨的恨意眼神。又赶路一月余,到了终南山脚。此时已天色将黑,两个女人又都有些疲乏,於是决定第二天再上山,就在山脚下的阳平镇上住宿。陈业看见师娘黄蓉的屋子里灯光尚在,於是打算请教一些问题,谁知刚走近门前,听得屋内嬉水声和笑闹声。原来,赶路辛苦,自上次洗澡被偷窥事件后,除了有室内洗浴条件,黄蓉母女从不在野外洗浴。上一次洗澡还是旬日之前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了客栈落脚歇息又兼之明天要拜访全真教,不能满面风尘,於是就趁此机会母女俩共用一个浴盆,一同洗浴,也好相互擦洗一些自己难以触及的身体部位。黄蓉虽然聪明伶俐、七窍玲珑,但其实最重感情,加上从小失去母亲,现在自己做了母亲就格外溺爱郭芙。郭芙年近十三,身体发育渐趋成熟,虽然不像身为少妇的母亲那般有着丰熟肥美的魔鬼身材,好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与父亲的高挑,小小年纪就容颜清丽,超过150的身高,与母亲只差小半个头。加上青春活泼,所以深受广大少年俊彦的爱慕,也就更养成骄纵的性子。但许多人看在她父母盛名的面子上,又看她娇美动人,倒也不和她作多少计较。母女二人时不时摸摸捏捏,又说些体己话,说着说着就开起玩笑。郭芙其实还处在懵懂的青春期,两性方面的事还知之甚少,只是一味学些军营里听老兵油子们操着的荤口。郭芙生性鲁莽骄纵,多年没看过母亲玉体的她时隔多年再看到那丰腴肥熟的肉体,满是艳羨,直觉得看着这样的身体在眼前,胸中有一种异样的潮动。本来在母亲背上擦拭的手越来越用力,位置也逐渐游移至乳房下部。上半身趴在桶边的黄蓉本来昏昏欲睡,但熟烂的身躯敏感的觉察到了女儿手指的过份探索,本来应该出口阻止的黄蓉突然想起了陈业青春紧实的强壮躯体,身体一阵火热,默默地任凭女儿放肆地摸索。郭芙似乎思维仍旧稚嫩,双手仅仅停留在母亲的腹背上按揉挤捏。就在郭芙即将按上丰满的胸膛时,黄蓉轻轻的拍开了她的手,随后转过身来,玉手也摸上女儿的娇躯:「死妮子,小小年纪花花心思挺多,敢调戏娘亲。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还不给娘从实招来。」「哈哈!好……好痒啊!娘,不……不要再咯吱我了,我……我没和谁学什么啊!」黄蓉自小好玩,既闹上兴头,哪有那么容易放手,手上动作反倒更大更快,也往郭芙更敏感的部位上招呼。「娘亲饶命,芙儿招啦……是一营的那些老兵,我经常听他们值夜的时候胡说,总说娘你美艳多情……说你……」郭芙娇喘吁吁,拨弄着额头沾湿的秀发,一边断续地说来。黄蓉乍听说那些老兵油子经常污言秽语意淫自己,本因羞恼愤怒才对,但实际上,却是腹部一阵热潮,心如小鹿,两颊发赤,不自禁地追问道:「还说我什么?」郭芙期期艾艾地说:「他们说……说你丰满冶荡、肉感十足,是……是床上的尤物,说爹娶了你,肯定夜夜不眠,床翻肉浪……」这时,陈业已经在门前偷听了好一会,听得郭芙转述的那群老兵的浑话,不禁点头表示同感。而黄蓉听得又羞又美,只觉浑身瘙痒难抑,不禁「啊」地一声轻歎.郭芙等等不见母亲发怒,就继续说下去:「他们还说,如果能……能狠命揉捏娘的大奶子,再抓住娘的肥腴烂熟的大屁股,从背后狠狠操干娘的烂肉屄,就是少活十年也愿意……」忽然听得黄蓉急喘一阵,又长长地一声低吟。郭芙急忙向母亲看去,只见黄蓉娇躯痉挛,双目微闭、檀口轻开,娇喘轻吁,红晕染上双颊,竟连全身都染上一层粉红。这副美态确实有着令包括那些老兵在内的所有男人们垂涎的魅力,甚至,对於女性也有着不可阻挡的引力。郭芙被自己母亲美态吸引的同时,陈业也忍不住偷偷在窗格间捅开一个洞,向内窥视,有幸看到义母黄蓉的美态,那细白丰熟的肉体、那娇美淫媚的神态,都让他下身充血高高勃起,一颗本就埋在心中的种子发出了芽,一种佔有黄蓉的欲望弥漫在心间。那垂坠丰圆的奶子,那巨大而肥熟、圆滚滚的肉屁股,收紧夸张的细腰,微凸更显熟媚肉感的腹部,长而圆实的腿,以及那忽隐忽现的三角地带,那样的一副躯体。黄蓉缓过神来,见女儿惊疑地盯着自己猛瞧,不仅脸上一热,幸而此刻是在热水蒸腾下,两女都是两颊泛晕,看不出问题。黄蓉佯怒道:「定是老黄头、老孙头他们,这帮老兵油子,整日口花花,以前就对城中的姑娘们轻浮孟浪,哼!现在居然敢淫……敢用言语辱我,看我回去不收拾他们!定要……」「定要阉了他们!」郭芙乍然接过话来。黄蓉一惊,随即嘻嘻笑开,泼水到郭芙脸上:「小小年纪也不知羞。」「娘亲欺负我,我不依。」郭芙说着也和黄蓉嬉闹起来,自是又有一番春色诱人。陈业看得久了,下身胀痛,难以忍受,久而自行退去。待回到房间一看,下身短裳前有块铜钱般大小的湿斑,想来也知是何故。【章二】一夜难眠。额,某少年辗转反侧,只觉胯下肉茎涨硬,颇有尿意,然而终於下床持着夜壶时,又半天尿不出来。良久才平息思潮,恹恹入眠。客栈雄鸡破晓时,陈业方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砰砰」的拍击声将陈业惊醒,是郭芙这小妮子不耐之下所为。陈业披了件袍子,捂嘴打着哈欠为郭芙开了门,尚未来得及开口,郭芙就粉面薄嗔地抢入房中,寻了个凳子自行坐下,「陈业,你怎么这么懒。亏你还是军伍出身的练武之人,我看你比老黄头他们还差劲。」郭芙说着还轻轻拍击桌子。「切,你懂什么。」陈业歪了歪嘴,嗤笑了声,却并不多说,但那种不屑争辩的态度却让郭芙更气恼。「你呀,一个人懒就算了,还害得娘和我白白等了你半个时辰。娘说了,今天早点上山,还能在天黑前赶至重阳宫。哼,再这么拖下去,今天就要连夜赶路了,偏你还这般惫懒。」原来,义母黄蓉已经等了陈业如此之久,若以郭芙的性子,只怕半刻也等不得,就现在她带怒闯入,只怕还被黄蓉拦阻了多次。陈业只得怏怏地赔了个礼:「好啦,是我的错,累得郭大小姐久候。能不能请大小姐挪动玉趾出去下?。「干什么要我出去?」郭芙气乎乎的。「你不出去也行。」陈业没好气地说着,同时把身上袍子往两边一拉,作出脱衣状,「啊!你……」郭芙连忙双手捂面,逃出屋去,然后在院子里跺了跺脚:「陈业,你这个流氓!」说完急匆匆地去找黄蓉了。陈业懒得回应,只是迅速穿衣洗漱,去大堂会合。以往每状必告的郭芙这次看来却并没有向黄蓉透露其遭到「调戏」的事,大家迅速用了早点,就启程上终南。自这小镇出发,离数峰之隔的重阳宫尚有近七十里山路要赶,一路上陈业哈欠连天,往日忽忽在前的他今天却步履较慢,落在黄郭母女身后。时值盛夏,天气酷热。终南山处现今西安地界,尤其闷热,三人虽都练有武艺,但终难敌大自然的力量,没过一个时辰,皆是汗濡衫巾,尤其走在前方的黄郭母女,更是衣衫贴身,曲线之妙毕露。陈业瞪大了眼睛,一刻也不舍得挪开。一个是少妇风情,成熟丰腴;一个是少女初成,青春窈窕,但看来,陈业似乎盯着义母黄蓉丰臀的时候要更多一些。他像是见了肉的狼,眼中满是不可抑制的渴望,完全不似方才那样毫无精神。丰圆肥腴的硕大肉臀在幼细腰肢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惊心动魄,走动间带起的臀肉轻微波动,继而带着近乎半透明的下裳摆动贴合。师娘兼义母黄蓉那薄薄的下裳里似乎藏了某种致命的吸引力,他是那样专注,以致没能注意到两母女的步速逐渐减慢。等到陈业还过神来,发现自己差点撞上黄蓉。只见黄郭二人都盯着自己,黄蓉面色不虞,娥眉轻皱,眼中含着责备之意;郭芙在一旁捂着小嘴偷笑,神色间满是幸灾乐祸。「坐下吃点乾粮吧!吃完继续赶路。」黄蓉冷冷地说道,声音似珠玉敲击,脆而冷。陈业知道自己肯定做错了什么事,但方才沉浸在幻想中,对於发生了什么根本毫无印象,只得坐下,从怀中掏出炊饼嚼咽。没吃两口,只觉口中乾燥,吞咽极难。正苦恼间,一只水囊「咚」一声落在手边,回头一看,正见黄蓉转过身去,想说句谢谢,却又怕被黄蓉恼。郭芙将水囊挂在腰间,又拿好佩剑,自呆立的陈业面前走过时,对着他扮了个鬼脸:「你倒楣了,娘最讨厌淫贼了,这下看你怎么办。」陈业一脸茫然,完全无从猜测自己是如何骤然变为「淫贼」的。三人疾行多时,虽然太阳业已偏西,好在已到了主峰脚下,估计只需半个时辰便可攀至位於山腰的重阳宫。黄蓉停住,想鼓励两人不做停留,一气攀爬,谁知回过头来就看见陈业的俊脸上满含茫然和无辜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禁笑开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又纯良无害,我和他置什么气啊!想来他当时也只是想事出了神,并非……」心思这般转动,心底已开始动摇,其实已打算原谅陈业,脸色也就好了许多,不似之前冰冷。郭芙虽自小练功,但何时受过这般整天赶路的辛苦,不由叫起苦来:「娘,歇一会儿吧,我的脚都磨出水泡了。」黄蓉心疼女儿,只得吩咐稍作休息。陈业眼见黄蓉面色好转,以为机会难得,连忙疾走了两步,将水囊递过去:「师娘,这半晌赶路,想必您也口渴了,喝点水吧!」「唔。」黄蓉漫不经心地接过水囊,陈业又用袖子在台阶上找了一处乾净的地方擦了擦:「师娘,您坐这儿。」黄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就坐下来细细地吞咽着水囊里的水。看着身边黄蓉白嫩而随着吞咽略作伸缩的脖子,好不容易按下亲吻一口的冲动,陈业吞了吞口水:「师娘,我错了,求你不要生我气了,我会改的,以后再也不会犯了。」陈业素知黄蓉脾性,她虽然爱恨分明、性格强烈,但只要自己表现出纯良本色,还是很容易获得她谅解的。其实陈业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又何来知错甚至改错?谁知,以往总是略作小惩就原谅自己的师娘,这次却又只是哼了一声,不作其它表示。陈业只能继续郁闷。而黄蓉心里却转动着其它的心思:「早知如今,那时你还敢那般无礼。虽然决定念你年纪尚幼不作惩处,但到底要戏耍你一番,让你吃个小亏,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提众人稍作休息,心底各有心思。之后一同攀爬,直至红日将沉,三人到得山门前,只见矗立一碑,上书:「道自天传,极於终南」,字迹遒劲,锋芒毕露,只这寥寥几字便显得傲气十足。三人都是初次来终南山,看到这碑文,想来是什么古人遗迹,於是便驻足稍观。陈业少年心性,看不惯人嚣张,尤其自小熟读经典,从未觉得谁能当得起这「天道极致」的自我抬高。「啊呀,这个人口气好大呀!吹牛的本事都快赶上你啦!」郭芙笑嘻嘻地讥讽了一句,还不忘捎带上陈业。「我只听说得道者多半谦虚谨慎,像这么嚣张的,也不知是个怎样自以为得道的鄙夫,不知天高地厚。」陈业话音刚落,不远处却有人出声斥责:「哪儿来的小畜生,敢到我全真教来放厥词,辱及我重阳祖师!」循声望去,只见三个道士打扮的人站在上山的小路上,其中一个矮胖道士在前,约摸二十岁左右,两个清瘦的道士在后。方才出声的正是这矮胖道士,只见他身形肥圆面庞,八字眉,塌鼻樑,瞇缝眼,却生了对招风大耳,形容猥琐。此刻他正满面怒容,右手戟指陈业。「好说。你家少爷我最看不惯有人比我还嚣张,看你这副猪样,你那什么重阳祖师恐怕也英明不到哪儿去,居然还这么拽。」陈业本来自觉受了黄蓉委屈,心中烦闷,此刻又遇人挑衅,哪有不爆发之理,恨不得找架打。那胖道士一听之下,原本涨红的脸色更难看了,咬着牙:「你……」右手已搭上身后剑柄。身后的两个道士也是面露怒色,蠢蠢欲动,一场冲突看来似乎难以避免。黄蓉早就猜出三个道士来历,本想及早说明身份,但转而一想:「上一次靖哥哥送过儿上山,也曾与这班道士有过交手,对他们的北斗阵激赞非常,不如就让陈业闹开,最好能引出那北斗阵,一瞧究竟。虽然陈业功力远不如靖哥哥,但自己也算功夫有成,有自己压阵,即便遇险也能及时撤出,不至受伤。再说,就算是受点伤也好,正好抵消你这小子之前对我的冒犯。」「你最好立刻道歉,否则你鹿道爷就要教训教训你这小畜生。」那胖道士忍不住要出手,下了最后通牒。「哈,少爷会怕你?!较量是吧?就怕少爷我下手太重,到时候你这肥猪又要胖一圈。」陈业转头向郭芙借了佩剑来用。黄蓉并不阻止,只是吩咐他小心一些。那胖道士也拔出剑来,上前几步,两个瘦道士在后面掠阵。陈业幼年习武,后来投军,再有郭黄二人授艺数月,可谓已登堂入室,初窥上乘,随意摆了个起手式,正是桃花岛玉箫剑法的一招——二月逢春。胖道士起初不以为然,但看了陈业身形,知道他也是名师所授,不易对付,连忙运起师传秘剑。其后二人迅速交手拆招,虽然都是一流武学,但二人资质有差,陈业在剑法上的造诣远高於道士,到了第十招便得了手,荡开对手的剑,左手一扬,道士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哎呀!好痛!」陈业打了道士一巴掌就立即后撤,跳出战圈,左手捂着自己的脸,好似挨打的是自己一般。那胖道士遭此羞辱,岂能忍受,於是再战,不出数招,又挨了一下。他明白自己不是对手,遂吩咐两个瘦道士:「去告诉至常师弟,要他拦住这些恶客;我去禀明师傅,要他老人家去至常师弟处回合。」「有种的就上山来试试!」胖道士撂下一句话就匆匆往山上去了,那两个道士也一同散了。「没意思,我还以为终南山有多了不起,也不怎么样嘛!」陈业颇感不屑。「那是你修炼的是我们桃花岛的武功,当然比这些牛鼻子厉害啦!」郭芙毫不客气地把功劳揽在了自家身上。「别胡说,全真教乃道教正统,所传武艺正大奥妙,如先天功乃是真正的上乘。只是那道士自己修习得不到家,如果遇到真正的高手,你要吃亏的。」黄蓉怕陈业过於大意,出言提醒。一行继续上行,逐渐看见一处平台,上面数十个道士皆是持剑肃立,如临大敌。为首的乃是一个中年道士,面容清俊,几缕长鬚飘飘,颇具仙风道骨。他身后立着那矮胖道士,以及一个高壮紫面道士,想是那胖道士口中的「至常师弟」了。看到陈业等人,那胖道士立即愤声对中年道士说:「师傅,就是他们,出言侮辱重阳祖师,还打了徒儿,根本不把我全真教放在眼里。」「为师自有分寸。」中年道士右手轻挥,随后上前一揖:「无量寿佛!贫道赵志敬,忝为王处一真人座下弟子,未知诸位缘何上山,又为什么要出言污我祖师并打伤小徒?」这赵志敬乃是教中要人,地位只在首席弟子尹志平之下。此人心胸狭窄,平日最是护短,如今弟子被人打了,就想着驳回面子,表面上不动声色,内里自有打算。黄蓉见这道士非常客气,礼仪周到,自觉失礼,恐怕藉陈业引出大阵也不可能了,也就大方的表明歉意,并说明自己乃是郭靖之妻,此次前来目的是为一见侄儿杨过。谁知那中年道士刚听到郭靖之名,脸色大变,待听到杨过就更是满脸冰霜:「前番郭靖大侠连破我全真六道防线,武功卓绝,想来黄女侠的武功也是不凡,贫道不才,愿领教一番。」原来,数年前郭靖送杨过上山,曾轻松击败赵志敬,令他很丢面子,其后杨过又反出全真,做了古墓弟子,更令他难堪。赵志敬做梦都想找回场子,此刻见了黄蓉一行,正是怒火狂烧,出言挑战黄蓉。黄蓉正犹豫怎么解释,被陈业抢了先:「我师娘从不轻易动手,就由我这个弟子代劳好了。」按说赵志敬与黄蓉同辈份,不该轻易与小辈争斗,他却怀着替徒儿找回面子的心思,顺着便答应与陈业交手。最终,赵志敬与陈业激斗了近百招,被陈业以降龙十八掌强力击败。陈业施展降龙十八掌,不仅兼具威猛,更有着郭靖没有的潇洒。黄蓉忆起少年时与靖哥哥游历江湖,到处惹是生非的经历,不禁心中暖意大生。至於,这些年来,对於郭靖的老实至无趣的地步的无奈,渐渐升起对杨康轻佻风流、欧阳锋文武双全的惋惜,逐渐化为对陈业时而散发出的不羁与气慨的喜爱,似乎郭靖、杨康、欧阳锋三人在陈业的身上重合了。在黄蓉没发觉的心底深处,她那瘙痒涌动的美肉身体也渴望着年轻勇猛的进入。【章三】上章说到,黄蓉、陈业及郭芙三人上终南山看望杨过,与赵志敬师徒起了冲突,两相交手之下,终南山吃了亏。此时,适逢代掌门马钰赶来,马钰脾气本就暴躁,被赵志敬加油添醋的一番告状,从而被蒙蔽大怒。马钰多年来代仙逝的王重阳执掌门户,令行禁止。虽说其注重性命双修的道家修为不浅,但数十年嫉恶如仇的火爆性子终究压制不住,也与黄蓉等人起了冲突。黄蓉性子高傲,不愿多作解释,双方由此产生误会,约斗起来。马钰与陈业过招,本是老辈教训小辈之意,但数十招过后迟迟不下,感到面子全无,不由出了重手。陈业也使出降龙十八掌招式,但马钰功力深厚,陈业被反震飞出,赵志敬暴然偷袭,补了一掌。陈业吐血重伤,黄蓉母女忙护住陈业,马钰也探出陈业武功来历,同时拦住赵志敬。一番解释,方知黄蓉等是郭靖亲属,原是一番误会,闹了乌龙。但陈业毕竟受伤,马钰嘱咐灵药相医。黄蓉不甘徒弟白白受伤,又知道马钰性格火爆,受不得挑唆,於是使激将计诈使马钰答应陈业入藏书楼静养一月。待得丘处机循声赶至,马钰已经出口答应,反悔不及。当年王重阳仙逝,曾留下交待,丹阳马钰与长真谭处端都於道法方面颇具成就,可任选其一继承道统。虽然最后马钰获得掌教尊位,但七子从此分为两派,长春子丘处机在北方传教,实力强大,是长真方的大将,而赵志敬与其师王处一则是马钰的支持者。因为陈业一事,长春子当面指责马钰身为掌教,而性格暴躁,所为不利於教派,此次更是让一个外人得以阅览经典达一月之久,甚是可笑。马钰迫於压力,将责任推在赵志敬身上,令赵志敬在后山真明洞内面壁三年。赵志敬受此处罚,心中如何不恨。本该在洞中潜心面壁,却恶念丛生,整日幻想着如何早日出去,整治对付陈业等人。对於轻易将自己推出顶罪的掌教马钰也是心生不满。恰好,丘处机首徒,同时也是下一代掌教热门人选的尹志平,此时也在洞中精修。两人也就结伴,相互印修为,一来二去,交流的内容也会提到教中道统问题。尹志平志在求道,虽然他人缘好,受支持多,但其本人并无权力野心。而赵志敬却早有想法,内心有自己关於全真教的「规划」。尹志平对其甚是佩服,甚至口头承诺会支援赵。这边厢,黄蓉心知陈业得了好大便宜,能进入全真藏书楼待上一个月,可谓因祸得福,不禁为陈业暗自高兴,私下嘱咐了陈业几句,又出言相激,全真数子只得出手用内力助陈业康复。陈业心中对於师娘的好意十分明白,也就顺势入藏书楼,名为闭关疗伤,实为遍阅经典。丘处机暗中派了两名弟子,说是照顾陈业起居,实为监视,防止陈业「过份窥观全真道典」。而黄蓉和郭芙,则在与全真七子简单叙聊后,得知杨过不在全真而是在古墓,於是计议前往古墓,以求一见杨过。七子劝黄蓉先暂住数日,届时再由全真教数人同往古墓。於是,黄蓉母女由掌教马钰的夫人,清静散人孙不二安排了偏远清静的道院休息。是晚,黄蓉与郭芙母女俩同寝一室。郭芙沐浴之后在床上假寐,黄蓉则仍在沐浴。黄蓉自幼爱洁,今日天气酷热又全是上山攀爬,不知出了多少汗,全身难受得要命,在沐浴一遍之后,换了一桶水又继续泡洗。郭芙跟着母亲赶路近月,受苦不少,虽有其从小娇弱之故,但她的脚底倒也确实磨出了不少水泡,此刻躺在床上虽想入睡,但浑身酸痛,翻来覆去也未能入面,抬眼间却看到母亲沐浴中的娇美的赤裸身躯,一看之下,她的目光竟无法挪开。郭芙早熟,又整日与襄阳守军那群粗鲁汉子廝混,心中对男女之事有了朦朦胧胧的理解。此刻,母亲黄蓉那丰腴的身体让她起了绮思,她不禁想,娘亲的身体真是好美,丰满肥腴,曲线夸张,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娘这般成熟,难道也要等到生了孩子以后么?黄蓉虽已步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二、三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情爱或是肉欲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由於要擦洗背后,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在浴盆中弯成了完美成熟的曲线,和向后略微撅起的浑圆屁股一起构成一位高贵的母亲最具诱惑力的姿势。隔着空气,郭芙似乎闻到母亲丰满成熟的肉体的香味。这种似有似无的刺激,令郭芙血气翻腾,腹腔内涌动着异潮,冲入头颅。黄蓉浴罢全身舒畅,进入被中只觉爱女紧贴身旁,心中不禁无限安慰。她近月奔波,实是疲惫不堪,如今心情放松,一会工夫便酣然进入梦乡。身边郭芙此时却是邪念不断,欲火正炽。母亲浴后的身体飘散出阵阵幽香,钻入她的鼻端,昨夜在客栈两人胡闹的场景在她脑中亦是记忆犹新,两种因素一凑,郭芙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思前想后,终究还是不敢贸然行事。这样捱过了一个时辰,熊熊欲火难熬,身边娘亲似乎也已睡熟,郭芙不禁大着胆,轻轻的将手摸上娘亲光滑的脊背,幼细的腰,虽然隔着亵衣,但仍能感受到黄蓉身体的柔软嫩滑。她停了一会见娘亲没什么反应,便缓缓地将手移至娘亲的腿根,更时不时地路过耻肉部位,不断轻巧的揉弄。黄蓉亵裤之下没有任何衣物,女儿的手指径直伸将进去,触到了她作为女性最为肥美敏感的部位。本是三十有余的美妇,又兼熟睡中根本毫无防备,女儿在自己敏感部位的触摸,使得黄蓉的成熟母体也有了反应,恍若靖哥哥正温柔的挑逗着她隐密的地带,她腹内那妊娠过的成熟子宫也随之产生了微微的胀意。忽然,熟睡中的黄蓉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背朝着女儿又睡了过去。郭芙被吓了一跳,立即收回了在母亲肉体上放肆探索的手,一口大气也不敢喘。良久,并不见娘亲有何异样反应,郭芙的胆子又渐渐大了起来,直接将手伸向娘亲浑圆硕大的屁股。从开始的轻轻拂拭,到按揉挤捏,到后来手指陷进了肥美的臀肉,将那紧缩的屁股强行扳了开来,露出里面柔弱的菊蕾和下面的膣口。郭芙的呼吸渐渐紧促起来,触手所及的丰满臀肉亦是阵阵轻缩,郭芙伸出食指摩擦着亲母的膣口外烂熟的阴唇,几乎快要插入进去了。而此时背对爱女的黄蓉其实早就被惊醒了,一开始只是对女儿的行为感到好奇,到后来是为了避免彼此尴尬,最后是因为自己成熟的肉体已经渐渐地融化在羞耻感和官能的愉悦中,只盼女儿能得寸进尺,将手插入妊娠且生育出自己的子宫。但郭芙毕竟年少,其实并不完全瞭解性的奥妙,也不清楚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她逐渐打算将做坏事的手抽回。三十多岁的美妇女侠心有不甘,便忍不住将那丰臀诱人地向后撅翘起来,似是对女儿的手指甚感不舍。郭芙手背与那丰腴富有弹性的臀肉触感清晰无比,想起幼年时,娘亲曾为了教训自己而抽打自己的屁股,调皮的想法跳入脑海,扬起手想要拍一下娘亲的屁股,但到底怕弄醒黄蓉,最后只是在娘亲的屁股上轻轻摸了一下,又随手在娘亲的肉体上胡乱摸索。黄蓉的肚子在女儿那火热手掌的挤按下更是胀鼓不堪,年过三十的黄蓉何曾受得这等遭遇,加上生育过后她那小腹下成熟健康的子宫和膣腔本就是异常敏感之处,黑暗中女儿的手又在自己肚脐周围画着圈,偶尔还将手指伸将进去,轻轻戳弄她那优美的脐孔。这位美妇那熟透了的身子哪里经得起女儿的这番抚摸玩弄,只觉腹中子宫被刺激得不断抽搐,下体骚痒无比,未待多时已是一阵阵的哆嗦抽搐,臀间紧夹着的细嫩肉缝汩汩流出不少黏腻的液汁。在弥散着母亲那甜香气味的空气中,是郭芙沉重的呼吸声。圆润的大腿被大大地分开,已经溢出汁水的隐秘器官再次被欲念胀得难受的女儿的手拨弄着,那令女侠全身颤抖的挑逗让母亲成熟的肉体泌出更多的汁液,甚至流淌到肛门的里面。黄蓉无力地扭动着身子,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抗多久。「抓住肥腴烂熟的大屁股,从背后狠狠操干娘的烂肉屄,就是少活十年也愿意!」老黄头那群莽汉的话浮现出来,郭芙彷彿突然懂了什么,还没有等母亲反应过来,没有任何预兆地,郭芙的食中两只手指猛然插进了母亲柔软的体内。与女儿亢奋的喘息声相反,被突然侵犯的母亲窒息般张大了口腔,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插……插进去了……」被女儿细长手指插入的感觉唤醒了女侠与丈夫亲热的那些熟悉记忆,自己原来如此渴望性爱,女侠羞耻的紧闭着双眼。下意识地,美丽的女侠竟然在女儿的耳边开始轻轻地哼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耳边那母性甜美的叫唤令郭芙惊了一下,停顿了片刻,才又将本已略微抽出的手指重新插进去,那具生育过的成熟肉体在女儿手指的侵犯下屈辱地颤动着,发出羞耻不堪的叫声。被侵犯的丰满的屁股、被手指强行撑开的膣口、女性刻意压抑的叫声、细长的手指、飞溅的体液、烂熟的肉体在痉挛、被插入的膣腔内的胀感、下腹异样屈辱的甜美快感、被肆意侵犯着的子宫、娇美呻吟中的母亲、羞涩地裹住手指的丐帮女侠。被禁忌的喜悦完全征服了的女侠敏感地抽搐着,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中,女儿曲起的手指撞在阴蒂上,那突如其来的极致触感让成熟的女侠很艰难地才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尖叫。「啊……不!!!」终於,女侠黄蓉绷直了背部,剧烈地抽搐着,放肆地叫出声来。在这个黑暗的道院中,她终於被女儿的手指送上了高潮。房间中回响着母亲冶荡的喘息与呻吟,郭芙则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无法面对母亲其实一直醒着的事实。【章四】黄蓉那猫咪似的细喘渐渐平息,但郭芙却依旧不敢出一口大气。她咬了咬下唇,手里暗暗用力,想把手指从母亲的身体里抽出来,但那刚经历高潮的两瓣肉唇却充血肿胀着,仍然紧紧地咬合着。娘她会不会怪我?会不会让我罚抄女戒?会不会关我禁闭……就在郭芙略显忐忑的时候,熟妇娘亲轻轻张开丰满的大腿,让女儿的手从耻处抽回。「早点睡吧芙儿,这些天你也累了。」黄蓉闭上眼睛,渐渐的气息已经平稳,只有那脸上仍未消去的高潮红晕,以及郭芙那湿漉漉的手指,证明着那曾经发生过的旖旎韵事。郭芙也觉得身体疲乏,加之刚刚一番折腾,现在精神一松弛,居然也很快进入了梦乡。第二天,郭芙在一阵异样的感觉中醒来,睁眼时,只听到悉悉簌簌的声音。原来黄蓉也刚准备穿衣起身。「早啊,娘。」「哦,芙儿你醒了,我先去打水洗脸。你穿好衣裳也来吧。」说完就细腰轻摆,开门进了道院。郭芙应了一声,待娘亲走远,低头看了看手指,「奇怪,怎么手指还是湿的?」坐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的禁忌指交,竟有些痴了。郭芙洗漱完毕已是日上三竿,全真教的道士们已经做完了早课,各自散开修行去了。一个年纪只有14,5岁的女冠领着黄蓉母女来到一处名为浩然阁的楼宇,正是全真七子往日私聚的所在。此刻全真七子都已在此聚集,各个脸上都是一副肃容。黄蓉母女客气一番,坐定。七子相顾几眼,其中一个年约四十余,容貌清俊的道长,轻抚五缕长须,咳了咳,正是七子中的丘处机:「靖儿年幼时也曾与我结有师徒之缘,我就托大叫你一声蓉儿了。」「道长不必客气。靖哥哥也曾多番提起丘道长,还说当年多蒙恩惠,若非襄阳那边军务繁忙,他会亲自前来请安的。」「哎,当初靖儿将杨过托付于我全真教,我师兄弟几人颇为关照,只是可惜产生了些误会,未及解释,杨过那孩子脾气太急,居然跑去了古墓不愿回来了。我们几人,虽然有心带他回来,奈何由于先师遗命,不能进入古墓,只得作罢。好在那古墓传人虽然淡漠,却似乎对杨过甚是看重,料想不曾亏待于他。那古墓祖师与先师关系密切,所传武学也非常精妙,倒也不至于浪费了杨过那孩子的天分。」黄蓉不曾料想到这般情况。侄儿杨过居然逃出师门,这在当时算是比较严重的罪责。好在黄蓉本性散漫,自己也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过儿这孩子真是胡闹。唉,也是这孩子年幼失怙,母亲也早死,孤苦无依,因而养成了孤僻倔强的性子。还要请诸位道长莫要见怪,待见了面,让过儿给道长们请罪。」「请罪什么的休要再提,我们没能教导好这孩子,甚是惭愧。稍待我们一起前往古墓,去见一见那孩子。」丘处机与王处一带着黄蓉母女来到古墓前,尹志平和一众弟子跟在外围。丘处机一挥拂尘,担在左手上,朗声长吟:「全真教丘处机、王处一,丐帮黄蓉请古墓传人出来一见。」良久不见响应,只有丘处机的声音在山谷间回环响动。全真诸人都是脸色微变。王处一本就不大愿意来,此刻更是不耐,正欲出口叱喝。黄蓉抢先一步,「襄阳黄蓉到此,看望侄儿杨过,请古墓传人准许一见。」不一会儿,只听一阵沉重石块摩擦挪动的响声,不远处的古墓入口处,打开一个幽黑通道。一对白衣男女出现在众人眼前。男的清秀俊朗,神情不羁。女的白衣胜雪,容颜绝美,山风吹动间,衣袂飘飘,身形婀娜竟如神仙一般。杨过乍见黄蓉,并不那么开心。毕竟在他的心中,黄蓉一直对自己有着防备,并非真心喜欢自己。从她当年只愿意教自己读书而不肯教自己武功就可见一斑。可是,郭伯父毕竟是诚挚的,碍于这一点,也必须对黄蓉以礼相待。于是邀请黄蓉母女进古墓一叙,但却绝不许全真道士进入古墓范围。全真道士本来就只是陪同黄蓉前来,并非必须进入古墓不可。于是和黄蓉约好,黄蓉过几日便返回全真教。进入古墓,黄蓉母女甚是惊奇于古墓内部构造。人力之不可思议一至于斯。巧夺天工的古墓,是一项工程量浩大的杰作。原是抗金队伍遗部所修,用以避世。王重阳未出家前,正是这支队伍的领袖。后来起义失败,队伍被剿灭。王重阳避世潜修,也是在这古墓内。因缘巧合下,本来苦恋王重阳的奇女子林朝英,由爱生恨,用计将王重阳赶出古墓据为己有。后来王重阳创立全真教,也命弟子不得骚扰古墓内的人。黄蓉本身好奇心极重,就在杨过带领下四处转悠。而郭芙则假装对杨过不感兴趣,和小龙女在一起。黄蓉和杨过边浏览边叙话,藉以了解这两年来杨过的情况。两年没见,杨过已经是英俊挺拔,快十五岁的少年了。修习古墓内功,内息平和温顺,也算是正派玄功。黄蓉心中甚是喜欢,这个侄儿虽然有越出师门之任性,但再遇名师投入玄门,也算是有了个好去处。虽然知道黄蓉并不像郭靖那样亲近自己,但好久没见过第三个人的杨过,也清楚知道黄蓉对自己至少有一些关怀的。毕竟是个从小失去父母的少年,对于长辈的关怀有着憧憬。黄蓉的几番嘘寒问暖,杨过的内心就渐渐融化了。「过儿,你郭伯伯总是念叨着要来看你,可惜蒙古的进犯从不稍停,襄阳防务繁杂,你郭伯伯走不开。他要是知道你现在,能够加入古墓派,修成了上乘武功,肯定高兴坏了。」黄蓉微笑着说。这边伯母侄子叙旧,那边全真七子却收到了一项加急密报。全真教乃是前抗金义军领袖王重阳所创,虽然说是道门教统,但到底也受了王的爱国主义影响。在蒙元强盛进犯中原的情况下,全真教弟子在各地积极地展开了抗击蒙古的起义活动。其中,又以丘处机在山东、河南,王处一在山西、陕西、江西,刘处玄在北方诸地游方奔走,此三人组织起的声势最为浩大,几乎覆盖了中原腹地各处。郝大通负责联系协调各地活动。谭处端镇守终南,马钰作为掌门也不能擅离。孙不二作为女冠领袖,负责了后勤相关工作。就在带领黄蓉母女见到小龙女和杨过之后,全真七子收到各地密报,蒙元藏传佛教派出大批高手进入中原各地,意图组织镇压起义。其中,陕西和河南的起义已经遭受了不小的损失。七子紧急商议,丘王刘三人隔日启程,立即返回各自起义地域。郝大通迅速进入江南富庶区域,寻求经济支持。这四人立即各自带领一批手下弟子,忙碌地准备起来,次日便四散离开。全真四子带走了教中近三分之一弟子,又有一些弟子下山自由历练,如今留在教中的弟子已经不足一半。时值深夜,乌云蔽月,留守的弟子多半安寝了。只是偶尔有几个巡守的弟子在山道或主观前走动。清静散人孙不二所在的守月观,也是四处灯光熄灭,唯有孙不二独住的院子里,还亮着烛火。「呃……你这坏蛋……啊……好爽喔……用力操……深一点……师姑愿意为你而死……唷……好徒儿……大鸡巴徒儿……用力操师姑吧……师姑的骚屄……好舒服喔……嗯……用力操我……操深一点……」一阵销魂荡魄的女子娇喘声息从屋内传来,肉体碰击声阵阵。只见在古朴寝室内的檀木床上,两具全裸的肉体正扭缠在一起。「师姑……你的骚屄还那么紧……哦……好棒……师姑……这样操你……爽不爽……徒儿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的小骚屄……美不美……啊……师姑的骚屄……好紧……好美喔……徒儿的大鸡巴……被夹得……好爽……师姑……我好爱……你……你……啊……」「啊……用力……啊……啊啊……喔……对……就是这样……啊……好徒儿……啊……亲哥哥……操深一点……喔……用力操我……操屄……嗯……就这样……操死我好了……」此时,伏在雪白丰满的女体上的男子,屁股在剧烈地挺动着,他的双手已勾起了身下美妇的修长双腿,双脚蹬在床架上,挺直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撞击着。美妇亢奋的娇声尖叫着,一只纤手拨开零乱的秀发,露出了如花娇美的粉脸,眉目如画,俏脸晕红,十足一个美人儿,只是眼角细细的鱼尾纹暴露出了她已经过四旬的年龄。男子喘着粗气,一边挺着大鸡巴操弄着美妇的骚屄,一边用嘴吸着美妇的乳房,并用舌头去拨弄那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美妇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师姑……啊……你又用搬云雨密功了……」随着男声响起,一张本来颇为清俊此刻却显得邪淫的中年道人脸庞从美妇那丰满颤抖的高耸双乳中抬了起来。正是前几日与黄蓉一行起冲突的赵志敬。脱了衣服的赵志敬,身体生得健壮修长,趴在美妇那白嫩芬芳的肉体上的身子肌肉虬结,爆发出惊人的活力。「小坏蛋……谁叫你那么……厉害的……啊……你的……大鸡巴……操得师姑……骨头都酥……酥了……你是师姑的……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嗯……好爽……好美啊……大鸡巴……插到师姑的……花心了……啊……啊……」美妇媚眼如丝的浪叫着,丰满的大屁股放荡的扭了几扭,销魂的感受着下体潮湿的骚屄里那粗壮有力的大鸡巴的抽动。赵志敬将美妇雪白的大屁股抬高,使她的骚屄更加的突出,并抬起美妇的左腿架于肩膀上,让她能看到两人性器官连结在一起的情形。「啊……师姑……你看……我的大鸡巴……在你的骚屄里……进进出出的……看你的……啊……啊……小骚屄……正在吞吞吐吐着……我的大鸡巴……嗯……嗯……操得你……爽不爽……美不美……啊……」「嗯……嗯……啊……爽……师姑的骚屄……爽歪歪……了……哎呀……好美喔……大鸡巴哥哥……好会操屄喔……嗯……」美妇媚眼如丝的看着两人性器官的连结处,只见自己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阴毛,还流了满地,就像是小孩尿床一样,湿了一大遍。「喔……喔……好徒儿……啊……师姑快泄了……啊……你也跟……师姑……一起吧……我们俩……一起来吧……师姑快给你……了……啊……」赵志敬也到达了爆炸的边缘,于是加快速度的操弄着美妇的骚屄,他深深的直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美妇的骚屄洞口,彷佛要被他操进去一般!「不行……不行了……师姑……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赵志敬感觉到师姑那温润湿滑的骚屄极深处一阵阵奇异的吮吸,弄得自己的大鸡巴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冲后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带起了阵阵的云雨之声。「啊……啊……啊……志敬……给我……给我……」美妇在男体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骚屄一阵湿热,泄了出来。男人「嗯……」地闷哼了几声,大屁股又用力撞击了几下,猛的从美妇的销魂骚屄里抽出了自己那挺直的大鸡巴,移了上来。烛火下,赵志敬的肉茎显得很是的粗壮硕长,黑红的肉茎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美妇骚屄里晶莹的爱液。美妇粉腮晕红的睁开如丝的媚眸,粉嫩的小香舌尖儿舔在大龟头上,吮吸着那本属于自己的爱液。赵志敬亢奋的一手握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套弄着,猛地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的白稠的精液从龟头的小口处喷射出来,射入美妇那半张的樱桃小嘴里。美妇嘤的娇哼了一声,小口含住了赵志敬的鸽蛋大小的龟头,用力地吮吸了起来,把他喷射出来的精液一点不剩的吞咽了下去。「唔……唔……」伴着美妇饥渴的吞咽声,赵志敬从她的樱唇里满意地抽出了自己硕大的鸡巴,一缕晶莹透明的粘液淫荡的挂在粗长的鸡巴与樱唇之间。美妇销魂的瞟了赵志敬一眼,慢慢地将雪白粉嫩的身子翻了过来,香脊纤腰,下面浑圆的丰臀,那柔美的线条使得云平的胯下雄风没有半点消减,欲火高涨的大手在美妇那雪白如玉的粉臀上扭了一把。「小坏蛋……」美妇淫荡的吃吃娇笑着,翘起了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迷人丰臀。赵志敬扶着跨下挺直的大鸡巴凑了上来,滚热的大龟头却抵在了美妇丰臀中的一漩菊花上,美妇嘤咛着,随着大鸡巴的逐步深入,俏脸上显现出了更加销魂的媚人神色。「真好……啊……」赵志敬慢慢地把自己火热的大鸡巴全部深入了师姑的屁眼儿中,强烈的紧缩感让他销魂无比,难以想象师姑那么小的后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鸡巴完全容纳,虽然已做过好多次,但每次都感觉刺激无比。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就开始抽动了起来。「啊……啊……啊……」美妇销魂之极的娇唤着,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后面这个洞让这个徒儿开垦后,竟会如此的销魂蚀骨,以至于自己乐此不疲,回回都要做。她浪叫着,粉嫩的胴体激动得颤抖着,银牙紧咬,快乐的刺激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娇躯……昏暗的烛火下,屋中的娇喘浪叫声已经逐渐平息了下去,美妇慵懒的雪白娇躯仍旧趴在锦缎铺就的软床上,俏美的桃腮上挂着满足的微笑,那粉嫩的后庭漩菊里男人射进来的精液正慢慢地溢出,赵志敬懒洋洋的在床上舒展开健壮的四肢,双眼微合,任由身躯枕在美妇的肉感躯体上。一时间,两人平静无声。陷入睡梦前,赵志敬的脑中回味着方才的销魂滋味,「当初以那事要挟,只为一亲芳泽,想不到如今这浪妇食髓知味,倒是比我更乐于此肉搏淫戏。话说回来,师姑这一身美肉,可真是令人被榨干也在所不惜啊。」原来,在这清静修真之地,竟有着这般淫艳秘事,更令人难以想到的,是这当事两人,一个是颇有力争下任掌教呼声的二代弟子,另一个更是名动天下,修道有成的全真七子之一,着名女冠清静散人孙不二,而孙不二也正是掌教马钰的妻子。【章五】翌日,全真教的一殿三宫依旧那么清静。昨夜的激情早已散去,风中弥漫着的是植物作用下的清新味道,仿佛那段背德的交媾不曾存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教中所余弟子又开始早操。而此刻本该指挥手下女冠管理教中后勤事务的孙不二,却意外地出现在藏书楼。艳丽的女道士一脸端庄地走入楼内,屏开了扫地的四个道士,随后关上了门。全真教的藏书楼取七星之意,造成了七面楼体,占地八亩余,数百级阶梯盘旋而上,高有二十丈。七面墙体上造有无数书柜。楼底的墙面上有七个奇形图案,细看才知是七个不同的雕空的洞。在确定楼内没有其他人以后,孙不二从袖中取出了轻盈地走入一根奇形物事,插入其中一个墙面上的洞内。随着女道士的转动,那物事竟也随之转动,同时响起吱呀轰隆的机关运转的轻微响声。墙面裂开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那奇形物事竟是一柄钥匙。取下钥匙,孙不二面上不禁露出笑容,轻盈地穿过那道缝隙。不久后,她的身后再次响起机关转动声和缝隙合拢的声音。这是一间造在藏书楼墙体内的密室。当初筹建藏书楼的时候,就特地建了七个密室,分别给全真七子当做坐修以及密会贵客的地方。而此刻,全真教的明星弟子、下代掌教的有力竞争者——尹志平正坐在属于孙不二的密室中,靠着石桌读着一卷经书。一双修长柔美的手臂环过来抱住了他。尹志平微微一笑,「你来啦!」「是呢,平儿有没有想我?」女人的声音极其温柔软糯,诱人遐思。「想!」尹志平干脆利落地答道。「哪儿想呢?」女人的媚眼微合,手却在男人的健壮躯体上游走抚摸,最后逐渐地伸向男人的下体。就在她的手快到摸上肉茎时,却被男人的手阻止了。「静儿,我的先天功还差些火候,对不起。」「哼。就知道你这么说。自从修炼这该死的先天功,你可是有半年没有动我了。」女人的口气满含娇嗔,丰腴的胴体也扭动着表示不满。「好静儿,你忍得辛苦,我都知道的,」尹志平只得将女人揽入怀中,不停抚摸着她的背,「我的先天功已经快要大成,只剩最后的玄天关未过。过了玄天关,我就是天下无敌,届时我会成为名符其实的掌教,我们也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知道,我只是,只是……」女人说着不禁抽泣起来,「赵志敬那个畜生……他又……」提起赵志敬,尹志平脸上划过一阵不自然,「他又去为难你了?」「他近来越发大胆了,出入我的寝院越来越勤。尤其这半个月,竟然敢天天淫辱于我。我真是恨死他了,若不是你……」「他会死的,但不是现在。」尹志平安慰道,「将来我会让你亲手杀死他。」「嗯,我要将他碎尸万段。」女人终于平静下来。「下午谭马两人约了我谋事,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开始转功吧!」「嗯!」两人在石床上相对坐下,抵住彼此双掌。尹志平功行全身,阳极真力透入女人体内,被女人体内深厚浓郁的纯阴真力包裹磨合后,龙虎交合阴阳融汇,回归了太初的混沌合一的状态。经过一番流转,再回到尹志平体内。比之流转之前,更凝练更厚实了。渐渐地,两个人的头上开始冒出热气,浑身汗湿,呼吸却依旧缓慢平稳。先天功按照功力积累以及精纯程度分为九个阶段。每个阶段间有关节要破。而最后一个关节就是玄天关。当年突破玄天关的王重阳,就是凭借一身先天功力,力压四绝成为中神通。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两个人终于收掌吐气,睁开双眼。尹志平欣喜地说,「这次修炼的成果不错,看来我数月的苦修还是没有枉费的。不出三个月,我就可以突破玄天关了。」「嗯。到时候……」女人仿佛经历了一场苦战,浑身乏累地依入尹志平怀里,轻轻地喘息。时近中午,女人早已整理好衣物,坐在桌旁。「赵志敬对小龙女和黄蓉母女起了心思,我看他是越来越不知死活了。」女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啜饮着。一遍说着话,一遍注意着尹志平的反应。听到小龙女的名字,尹志平手一紧,「他敢动这心思。哼哼……」但随即他就神色一松,「我谅他有这贼心也没那能耐。他怎么计划的?」「什么计划,只是妄想而已。他派人在江湖上散播谣言,说小龙女拿到了玉女心经,要引李莫愁回古墓。等到她们为了玉女心经两败俱伤,他再出来收渔翁之利。」女人将赵志敬的计划大致说了下。「哦,看不出他还有这等心机……」尹志平神色一动,「李莫愁歹毒狡诈,江湖人称赤炼仙子,难道会如此简单便上当?」「他也到还真些手段,用秘藏的两张玉女心经残页,李莫愁已经启程从江南,估计不出半月,就可到古墓了。如果不是他前两日闯了祸,现在已经进了真明洞,否则小龙女这只天鹅只怕还真逃不出他的手掌。甚至黄蓉母女也要吃了他的亏呢。」「嗯,以前是我过于轻视他了。李莫愁回古墓一事,他是只能放手了,但我却可以……」尹志平若有所思。「好了,你仔细想想怎么利用这件事。快正午了,我得出去回见掌门了。」女人起身在尹志平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等你先天功成,我要你陪我三天三夜。」尹志平在女人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带起一阵臀波,「小骚货,快去吧。到时候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脸上泛着淫荡的笑容,不复之前的清朗道士模样。女人已经离开了密室。尹志平却依旧沉默地坐着,一脸肃穆。「赵志敬不愧是我的对手,虽然武功一般,心机却不弱。但绝对实力的面前,再怎么耍弄手段,也只是跳梁小丑而已。等我先天功大成,就连全真七子都不在我眼里,届时看你如何翻腾。」手中做出捏紧的动作,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等到尹志平也离开密室之后。一个躲在十余丈高大梁上的人才敢小心翼翼地顺着交叉着的数根承重梁摸索着爬出屋顶。原来陈业在藏书楼中潜修,无聊中四处瞎转。无意中打开了窃听密室的楼顶夹层,正好偷窥到尹志平与孙不二密会于此的全过程。陈业此次偷听到不少隐秘,包括了全真教内的权利争夺、赵志敬对小龙女及黄蓉母女的不良企图及奸计、尹志平的暗中谋略,但最让他心中砰然的,却是那密会尹志平的女人的身份。「竟然会是孙不二。从身份上来说,她可是他的师娘师姑,但看她们的行为对话,关系肯定不一般,甚至有可能有不伦的肉体关系。这……这可是乱伦啊。」原来那尹志平口中的「静儿」正是清静散人孙不二。陈业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冲击着自己的内心。不觉堕入绮思。良久才醒过神来,「不行,他们在打师娘的注意,我得跟着他们,见机行事。关键时候出手,救下师娘她们。」陈业偷偷地跟着尹志平。尹志平暗中召见了两个手下道士,吩咐他们带人探清赵志敬在古墓身边的暗哨,并随时汇报动静。陈业跟上其中一个道士,却发现有大批身着奇装异服的高手侵入了终南山,正向着山腰逼近。看上去并非善辈,其中一人更是让他觉得熟悉。仔细回忆下,想起那人竟是前几日被他废掉一手一眼,并踢断下体的淫贼尤八。这尤八此刻却四肢俱全,两眼也都在,仿佛当日被废掉的人根本不是他。此刻这尤八带着这么一大批高手上山,一看就知道是来寻衅的,但细看,他们去的方向又不像是去全真教,那么也只能是冲着古墓来的。而此时古墓内的几个人对快要到来的危险却毫无知觉。陈业虽然心中着急想要通知黄蓉等人,但此刻敌人近在咫尺,他又不知道古墓入口在哪里,只得悄悄地藏住身形,跟在这群高手队伍后面。这时那个道士也已察觉到危险,想要回去禀报,却不慎踩断一根树枝。道士心知对方一定察觉了,掉头拼了命地狂奔,自幼习练的道家轻功运到极限。但对方高手极为警觉,武功更是一流。只见其中一个黄衣僧人迅速辨别出道士的逃亡方向,略作瞄准便掷出手中戒刀。那戒刀带起一道锐光,迅猛快捷地穿过道士胸膛,「笃」地一声钉在前方一棵树上。而那道士却扑倒在血泊里,四肢抽搐,口中轻微呻吟几声便毙了命。这一幕吓得陈业大气也不敢出。这一行高手十五六人,除了尤八看上去几乎都是高手。看黄衣僧人这样一手的功力,在陈业以往见过的人里,能超过黄衣僧人的不超过20人,应该是这个队伍里武功最高的。而其他人也绝不是泛泛之辈,对付一两个,陈业还有把握取胜,同时对付三四个,陈业只能确保全身而退,而一旦对方五六个同时出手,那么自己就难逃一死了。如果黄衣僧人亲自出手,对方只要再有一人压阵防止自己逃跑,自己也是十死无生。所以陈业只能拼命屏息静气,生怕对方察觉到他的气息。幸运的是,对方并没把这个道士的出现当回事。杀了这个道士后,只是一阵哄笑,讥讽全真教的道士无用。须臾后,这个队伍又恢复了前进。只是原本走在队伍最前方的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瘦小中年汉子,转而落在队伍最后面,不时四面环视。注意到这人眼泛黄光,陈业结合数年从军的经验,猜测此人可能是个寻踪觅迹的猎头者。猎头者这类人,多出自西域白狼谷,修习一种邪门武功,最擅长寻踪匿迹,偷袭追杀。一旦让这种人察觉到蛛丝马迹,再想甩开就千难万难了。但白狼谷已经在成吉思汗时期,被西征的蒙古军灭亡了。没想到此刻却能在这里见到幸存。他却哪里知道,这一队高手,原是蒙古帐下军人、藏元僧人以及昆仑山的魔教高手。尤八看似猥琐无能,来历却颇为不凡。他本是魔教三大法王之首碧火尊吕崇明的独子。碧火尊纵横西域数十年,权威赫赫。一生中女人无数,却只育有一子一女,其中长女早亡,而那独子就正是这尤八。由于某些缘故,尤八与碧火尊的父子关系极为紧张,甚至到了互不往来的地步。那日尤八吃亏以后,既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报仇,但自忖以自己的功力只怕这一辈子也不能如愿。思前想后也只有向碧火尊低头,寻求自己父亲的帮助。尤八回到魔教见到了碧火尊,碧火尊果然老怀甚慰。心疼儿子被人废了一手一眼更重伤了阴茎,他动用权力,开启了一年只能使用一次的魔教秘境「献祭前夜」,替尤八重铸身体,洗髓伐经。随后便派了一批高手随尤八去复仇,而此时魔教正与蒙古政权合作,蒙古金帐也派出军队高手和藏元僧人。双方目的一致,擒住黄蓉。魔教是要复仇,蒙古要以黄蓉威胁郭靖。而尤八虽然武功不算高,但其父亲碧火尊深受蒙古大汗尊敬,于是就由尤八带领队伍。这一大批异域高手,在终南山搜索数日,终于找到了古墓。又在今天早晨确认了古墓入口。陈业不知其中曲折,只是远远跟着这批高手。只见尤八一行在一处极茂密的树丛中左右绕行,许久后,才在一块石碑前停下。这石碑高约两丈,造型古朴,上书活死人墓四字。字迹飘逸有力,劲力含而不发,绝对是高手所写。高手中一人发声长啸,「远方来客,请黄帮主出来一见。」此人年纪五十上下,一身淡青色长袍,身量不高,留着几缕稀疏胡须,面貌相当普通,乍一看就像是路边的一个普通老者。刚才在一群高手中间,根本无法引起别人注意。但现在他一开口长啸,陈业才知道此人功力之深,竟连方才的黄衣僧人也颇为不及,更远在全真七子之上。不禁深深打量这青袍老者。墓中黄蓉小龙女等人情知不对,但也只是在墓中悄摸观望,并不作回应。老者等了一会儿不见墓中回应,脸色一冷,正要示意手下高手强行闯墓。那黄袍僧人笑着说,「这些个人,哪里需要劳烦穆先生,就请穆先生把这头阵让与小僧如何?」老者心中一动,想道黄教在藏元实力极大,想来有些手段,以后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此番就将这一阵让与他们,且看看他们的底细。于是轻轻颔首。黄袍僧人脸色一喜,「如此,哈桑谢过了。」说完,黄袍僧人哈桑一挥手,其余七个灰衣僧人与他坐成一圈。转经诵念,声音越来越响,最终汇成一股强大的声墙。这声墙似乎有着特殊的力量,在场其他人感到冥冥中有一种呼唤,拉扯着自己的心神。几个功力稍弱的人神色恍惚起来,连忙运功抵抗。陈业也被殃及,为了抵抗经声只能坐地运功,幸亏不是声墙的主要攻击对象,压力倒也不大。黄蓉等人抵抗一阵,烦不胜烦,只得出了古墓。「臭和尚,没事跑到人家门前念什么经啊!」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年级虽只有十四五,但美艳苗条的女孩出现在石碑旁。她身旁还有一个俊朗少年,一位清丽绝美姑娘和一位美艳少妇。「这位姑娘,想来便是襄阳郭大侠的千金,」哈桑见几人出现,示意停下诵经,众僧站起身来。哈桑又手指黄蓉,「而这位夫人就是智计无双的黄蓉女侠了。」郭芙看对方认出自己身份,不禁有几分自得,哼了一声并不作答。而黄蓉则面带微笑,「大师好眼光,不知大师要见我等,有何指教?」「好说,我们乃是藏地密宗僧人。郭黄两位侠名满天下,我们大汗虽在蒙古,也多有耳闻。此来正是奉大汗之命,请两位前去相见,一解仰慕人才之渴。」黄蓉心思一转,便知这些人是要以自己要挟郭靖。转眼间,又看到人群中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瞪着自己,神色狰狞,眼中几欲冒出火来。这不正是前些日子那个淫贼吗,他被我戳瞎的眼睛怎么会完好无损?他和这些蒙古高手又是怎么搭上的关系?【章六】尤八一见黄蓉出现,心中仇恨翻涌。他幼年丧母,少年反出家门,干那采花偷蜜的勾当,近十年间,浪荡逍遥,倒也自在。却在偷看黄蓉洗澡一事上,被她带人废了一手一眼,还伤了肉茎。心中如何不恨。只见他狰狞一笑,在穆先生耳边轻语一阵。那穆先生多看了黄蓉几眼,点点头,却并不多说。黄蓉心中转了转,想不明白,也就算了,抵抗眼下之难为重。眼下陈业在全真教养伤,自己这边只有四个人,虽然武功都是不弱,但对方不仅人数占优,且个个都是高手,尤其那个青袍老者和出言说话的黄衣僧人,只怕都不是自己能抵挡的。力胜不行,只能智取了。可眼下毫无可借的运势与事物,只能逼对方采取比斗的方式了。大凡高手都有些傲气,一旦许了承诺,往往都会遵守。「拙夫忙于襄阳防务,只怕不便出行。我本来无事,去见一见你们的大汗倒也无妨,只是不知你们的大汗是个什么人物,是否值得我去。你们几位又有几分重量,凭什么替你们大汗下请帖呢?」黄蓉故作高傲,出言相激。果不其然,那黄衣僧人哈桑虽然功力精深,但却不善于勾心斗角。一激之下就上了当,哈桑怒道,「小僧好言相邀,黄女侠却小瞧于我。既如此,就请黄女侠赐教几招。」黄蓉一摆手,「哎,慢着。倘若你们打不过我,岂不是说明你们学艺不精,蒙古人才凋零,不值得我去?不如我们打个赌,我们三局两胜,如果你们赢了,我自然会与你们一起走,但如果我们赢了,就请你们自行离去,别再妨碍我们。」哈桑面色疑难,看了一眼尤八,尤八邪笑了下,点点头。「好,我答应了,如果你们赢了,我黄教众人立即撤出,不再为难黄女侠你们。」黄蓉想用田忌赛马的手段打赢对方,可对方也并不蠢,没有上当,己方实力又实在差对方太多,结果小龙女对一名密宗高手,胜了。杨过对另一名密宗高手,输了。而黄蓉哈桑打了平手。于是哈桑保证不强求,但也不愿意撤出。黄蓉等人正待回古墓,而魔教的穆先生突然出面,「且慢!黄女侠,我们并非密宗之人。你我之间还有些小事未了。」「终于来了,这下如何是好!」黄蓉眼神狂转,一时却想不出什么办法。穆先生说,「前几日我教碧火尊的独子,尤公子,与你有些小误会,谁知黄女侠你下手忒重,尤公子带了一身伤残回到教中,碧火尊之震怒可想而知。特派我前来向黄女侠你讨个说法。」黄蓉洗澡被人偷窥,盛怒之下戳瞎了尤八的眼。但这样的事讲出来可不光彩。美艳的女侠咬咬唇,「要打就打呀,姑奶奶还没怕过谁呢!」黄蓉也是个颇为自傲的女人,心想凭着自己一身桃花谷加七公传下的武功,对上这个青袍老人虽然取胜很难,但也不至于吃太大的亏。穆先生在碧火尊这一脉,在武艺上除了碧火尊本人,可说是绝无敌手。所修炼的七情操纵术,奥妙无比。黄蓉使尽手段却依旧被击伤了。小龙女与杨过郭芙连忙上前扶住黄蓉。但众人被擒几乎是定数了。就在此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喊道:「趴下。」黄蓉立即按倒自己这边众人,自己也趴在地上。只听「轰隆」声不绝,众人耳边炸开无数爆裂弹。等到爆炸结束,烟尘落定。场中的黄蓉等人已经消失了。一行高手只得眼巴巴地守着入口。不敢擅自闯入机关重重的古墓,但却也不愿意远离。就扎营在古墓门口。而在黄蓉等人逃入古墓后,墓中多了陈业和一个黄色群袍,容貌艳丽带着倔强,身材丰腴肉感的女人。这女人正是小龙女的师姐,人称赤炼仙子的李莫愁。在哈桑众僧念动经书的时候,陈业运功抵抗,却被却被这女人从背后出手偷袭。这女人看上去美艳无双,但动起手来却毫不含糊。一柄拂尘在她手中如万缕银丝,变化万千。加上刚刚为了抵抗声波而耗费不少内力,竟没能走出几招陈业就被擒住了。李莫愁拿住陈业,正是要用来要挟众人,交出玉女心经。小龙女心性单纯,没有善恶之念,根本没有救人的想法。在她看来,师傅当年嘱咐自己千万不可将玉女心经交给李莫愁,自己肯定是不能交的。当然不会答应李莫愁的威胁。黄蓉却着了急,让杨过说服小龙女。然后用计将众人引到玉女心经收藏处的隔壁密室。这里有个机关,就在小龙女要打开机关的时候。所有处女都会受到引诱。古墓一阵剧烈摇晃。大量碎石落下,古墓的构造受到严重损伤。李莫愁吃惊之下,被陈业一掌打在胸前,随后被几块碎石砸在身上,晕了过去。之前在墓外比斗时,发生的轰隆爆炸声,就是李莫愁偷了一个蒙古高手随身带的爆裂弹所引爆的。而现在古墓的震动,也是蒙古高手为了逼黄蓉等人出来而使用爆裂弹所致。只是谁知用量过大,竟使整个古墓处在毁灭边缘。落石滚滚,堆砌成墙,堵住了古墓中本就不算宽敞的通道,更将黄蓉几人隔在两边。黄蓉与陈业拖着被碎石砸晕的李莫愁被隔在一边,而杨过师徒与郭芙则在另一边。古墓被炸得几成废墟,黄蓉几人尝试了两天也不能打开石壁。被分在两边的众人也无法取得联系,只得另寻它法,各自寻路出古墓。幸好两边各有一人熟悉古墓构造。小龙女那方寻路到了全真教。而黄蓉陈业和李莫愁却来到了山体深处的某处洞穴。这洞穴本身虽是天然形成,但里面却置放着一张占地极大的床,床边立着一根落地油灯。洞穴的石壁上刻着无数行功图,细看之下竟是奥妙无比,但也晦涩难懂。三人在床上看到一封书信,原来此处原是王重阳出家以前与林朝英双休之处。这洞穴有个出口,外面是通往地心的通道,通道尽头有个被王重阳称为重夕的怪物把守。当年王重阳也想去看看通道那边有什么,但重夕浑身体型巨大却动作灵活,再加上它周身围绕着厚达一丈的浓密毒雾,几乎弥漫了整个通道,王重阳也没能去那个通道查询。而这个怪物重夕每天夜里放出毒雾,需要男女交合才能抵住,还有就是壁刻的神功似乎也有作用。所以当年王重阳与林朝英在洞穴里过着的,几乎是有实无名的夫妻生活。后来王重阳看到洞穴壁刻的图解,虽然只能理解很少一部分,也由此创出先天功。先天功继承了墙上功法的特殊性质,也就是从开始修炼到最终达成,都需要功力深厚的女性作为鼎炉。而林朝英创出了玉女心经,其功用就是专门辅助先天功。也正是有了林朝英的玉女心经相助,王重阳才在未到三十岁便修成先天功,力压群雄。黄蓉陈业三人也看到神功壁刻,一时忘记了找出口,同时专研起壁刻。这神功似乎对男性有所偏袒,就如以前王重阳能看懂部分而林朝英却完全不能理解,陈业能看懂壁刻,而黄蓉、李莫愁并不能看懂,只能照着图画,猜测着理解,并不能一窥全貌。三人一看就是一整天,不知不觉到了深夜,那怪物重夕果然出来了,毒雾弥漫。这毒雾来历诡异,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三人运功守住清明,苦熬一夜,终究撑了过去过,但功力都大为减退。三人也有想过突破重夕所守的通道,但就像王重阳信中所述,重夕身边的催情毒雾功效更强,三人屡试屡败,总是还没接近重夕就被催情毒雾弄得情欲炽烈,不得不退。两日之后,三人干粮吃尽,每夜为了抵抗毒雾而功力减退。到第三日晚上,陈业开始修炼壁刻神功。黄蓉李莫愁一来有伤在身,加上功力减退得非常厉害,连着数日淫毒入体之后,对于陈业身体散发出的男性味道,总是要耗费全部心力才能压制住与他疯狂交媾的念头。尤其李莫愁伤最重,不得不进入了龟息状态。陈业之前就一直念念不忘师娘的淫美肉体,如今陷入绝境,有绝好的机会可以一亲芳泽,还不竭尽能事。于是暗下手段,每日偷偷以播阳手蘸萃华浓露抹在黄蓉脖颈,脸颊,手臂甚至大腿上。多日被困,又心忧女儿郭芙,黄蓉心思耗损,日渐乏累。如此被萃华浓露和初成的播阳手趁虚而入,防备渐弱。就连自己有时被陈业占便宜也没有任何不悦,反而有些隐隐的期待。洞穴深处地底,温度颇高,三人数日处在这样炎热的环境下,不知出了多少汗,身体也几位疲惫。这一日,黄蓉实在太累,趴在陈业怀中睡着。陈业心中怜惜,但又无法摈除欲念,于是时不时咸猪手袭扰一下,掏掏摸摸,占尽便宜。过了一阵瘾之后,陈业终于无法忍耐。用手将她汗湿的衣衫从双肩剥了下来,连发髻的束带也一并扯下,黄蓉那成熟丰满的身姿便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榻上,彻底裸露在自己徒弟兼义子的面前。黄蓉在睡梦中不知觉地发出轻微呻吟,身子转动了下,居然快要醒了。吓得陈业连忙躺下假装睡着。黄蓉又翻覆了几次,只觉周身难过,从睡眠中醒来,方想起这几日恶斗历难,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洁,又素以美色驰名武林,本来就喜爱打扮,人近中年对容止修饰更加注重,可眼下并无热水,更无干净衣裳供她换洗。只能取出随身携带的棉巾,揩拭净身。她坐在床边见陈业已然熟睡,便捻小油灯,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用棉巾擦拭身体。却不知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姿,已清楚详尽的,落入孽徒陈业贪婪的眼中。佯睡的陈业本想待黄蓉熟睡后,伺机继续占便宜,谁知黄蓉好洁,三更半夜竟然还沐浴净身,他只好继续装睡,趁便也偷窥黄蓉娇美的赤裸身躯。谁知一看之下,顿时将他心神全部吸引住,脑中充满淫秽色欲的邪恶想法┅┅原来黄蓉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二、三,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於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丰腴的肉,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陈业生性狡黠,心智早熟;自十岁后,懂得了男女之事后,更是成日出入京城烟花柳巷,虽然才只十五岁的小小年纪,但他尝过的妇女已不下百人。他食髓知味后,凡是稍有姿色的妇女落入他眼中,他心中自然而然的,便开始想像奸淫该妇女的滋味。如今黄蓉丰润美好的裸身尽入眼中,怎不叫他神魂颠倒、欲火焚身?纵使纲常禁忌,他心中也不由想到:「师娘的身体真是曼妙迷人,如果能和她┅┅」黄蓉擦拭完毕全身舒畅,卧回床上,只觉爱徒紧贴身旁,心中不禁略感安慰;她前几日恶战,这几天又抵抗毒雾,实是疲惫不堪,如今心情放松,一会功夫便酣然进入梦乡。身边陈业此时却是邪念不断欲火正炽;黄蓉身体,飘散出阵阵幽香,钻入他的鼻端,黄蓉娇美无比的裸身形象,在他脑中亦是记忆犹新,两种因素一凑,激得他血脉贲张,下体分身端的是勃然而起,真想一翻身就压在师娘身上,当场就奸淫了她,但他思前想后,终究还是不敢冒然行事。这样捱过了一个时辰,熊熊欲火难熬,身边师娘似乎也已睡熟,他不禁大着胆,轻轻的将手伸进黄蓉弯屈的双腿之间,虽然隔着棉裤,但仍能感受到黄蓉大腿的柔软嫩滑。他停了一会见黄蓉没什么反应,便缓缓的将手移至黄蓉的嫩屄部位,轻巧的揉弄了起来。黄蓉棉裤之下仅一层单薄的底裤,逆徒的手指径直伸将进去,触到了她作为女性最为敏感不堪的部位。本是三十过半的美妇,又兼熟睡中根本毫无防备,陈业在自己敏感部位的触摸,使得黄蓉在睡梦间竟也有了反应,恍若梦中靖哥哥正温柔的挑逗着她隐密的地带,她只觉心头荡漾,一时间呵气如兰,春情无限。陈业侧耳倾听着师娘呼吸渐渐紧促起来,触手所及的丰满臀肉亦是阵阵紧缩,片刻间手指触及之处的棉裤间里已湿成一片。熟谙女色的陈业眼见师娘被弄得快要高潮,也不能自已,壮起色胆正待伸去另一只手松开她的裤带。却听李莫愁一声咳嗽,声响不大已足令陷入情欲的陈业有些束手束脚。想到洞穴里还有个李莫愁,可能随时从龟息状态中醒来,陈业只得偃旗息鼓。然而他年轻气盛,欲火已起却哪里能轻易消去。那勃然的分身依然硬生生挺立在那里,弄得陈业不知如何是好。此时背对爱徒的黄蓉却已被挑逗得舒服无比渐入佳景,只盼那梦中夫婿能得寸进尺,却感觉那只坏手正欲抽回。三十多岁的美妇女侠心有不甘,便忍不住将那丰臀诱人地向后撅翘起来,恰恰好顶触到了身后陈业那支起帐篷的棉裤前端上。虽然隔着两侧布料,龟头与那丰腴富有弹性的臀肉触感依然清晰无比,简直让陈业一阵哆嗦,险些泄了阳精。此时春情荡漾中的黄蓉并未醒觉,只是更加将丰臀撅起,紧贴着逆徒的裆部。那师娘丰耸的臀肉紧夹着逆徒的火热肉茎,还未善罢甘休的黄蓉在被窝中诱人地扭动着腰肢,直蹭陈业喘息急促。而此时黄蓉在春梦中娇媚动人的模样更令这孽徒色胆再起,哪里还管人伦纲常,什么一旁的李莫愁更是抛於脑后,只见他长臂舒展,从背后将自己这位身姿诱人尚在娇吁喘喘的师娘搂入怀中。哪知熟稔江湖的黄蓉在睡梦中突然被人紧抱,顿时警醒过来。